第二天早上,霍瞿庭教育刚醒辛荷:“下次受不要告诉。”
辛荷还没从被窝里坐起来,大脑百分之八十没有重启,接话道:“以后们还会做很多次吗?”
他问题很长时间都没有得到答复,等他完全睁开眼,发现霍瞿庭已经穿好衣服,倒杯水在喝,看他醒,就说:“发现喝水比较好。”
比咖啡好。
辛荷没有听懂
辛荷皱着眉说:“桌子上药,麻烦你帮拿下。”
霍瞿庭松开他,迈大步出房间,辛荷卧室就在隔壁,他很快就拿大盒药回来,照着辛荷指示从里面拿粒喂到他嘴里,蹲在床边守他会,看他慢慢缓过来。
辛荷慢吞吞地爬回被窝,给自己把被子盖好,对他说:“谢谢。”
霍瞿庭不否认自己心软,但今天辛荷这样,大概率是因为他,时也有些受之有愧,问他:“要不要喝水。”
辛荷半闭着眼说:“不喝,睡吧。”
霍瞿庭又吸口烟,没看辛荷,过会儿,还坐在他怀里辛荷说:“你刚才抽那口时间好长。”
霍瞿庭低头,他就认真地深呼吸示范下:“这样。”
接着他用正常时间长度吸口气:“本来你是这样抽。”
霍瞿庭定定看他会儿,突然伸手把烟头摁,说:“还可以这样。”
辛荷好半天没缓过来。
霍瞿庭又站在床边看他好会,才重新上床,在他身边躺下,闻到辛荷身上好像有种说不上来味道,香,很浅淡,让人想靠近,所以他就把辛荷抱住。
还很贴心地问:“抱着你好点吗?”
辛荷没有说话力气,点点头,霍瞿庭就说:“那抱着你睡。”
辛荷小声说:“谢谢。”
霍瞿庭说:“没事。”
他趴在床上,感觉心脏闷闷得不舒服,刚才霍瞿庭没再带他去洗澡,只拧毛巾简单擦下,两个人就挨着躺下。
这会儿霍瞿庭已经闭眼睡,辛荷趴好会儿,不舒服变成绞痛,思考是不是刚才用被子闷着缘故,他伸手碰下霍瞿庭露在外面肩膀,声音很低地叫他:“霍瞿庭。”
霍瞿庭没动也没说话,他更低声地叫声“哥哥”,还是没反应,就又缓缓,慢慢从床上爬起来,下床前被霍瞿庭拖着腰捞回去,道:“折腾什?”
辛荷不出声,没力气地靠在他怀里,霍瞿庭低头看,才发现他脸很白,是没有血色那种白,刚才还好好,现在就这样。
他只在下邮轮以后见过次辛荷这样,有些无措似说:“怎?要吃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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