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了房间以后,辛荷开始不停地哭,慢慢让冷面的霍瞿庭也有些后悔了。
“还哭?”他原本夹了根烟抽,后来也忘了,把床头柜上的闹钟举到平躺
霍瞿庭定定地看了他一会,也不跟他计较,只说了句:“等着。”就擦着他的肩膀走开了。
辛荷在家里待到发霉,陷入他用来逗弄霍瞿庭的幼稚到极点的小游戏无法自拔,又因为霍瞿庭的不给反应而不知收敛。
等到晚上佣人都回了房间,偌大一座别墅里没有人影走动,他才撑着厨房的流理台欲哭无泪,后悔不迭。
“小荷怎么哭了?”霍瞿庭用好奇的语气说,“不是你想要的厨房play?”
辛荷被欺负惨了,理都不理,向后靠在他怀里吸着气哭,脸憋得通红,是真的生气了。
他的腿:“霍瞿庭。”
霍瞿庭等着他说话,但辛荷有一会儿都没出声,霍瞿庭以为他心脏又疼,刚要起身去看,突然听他说:“刚才是浴室play。”
霍瞿庭一口气没上来,差点以为自己也得了心脏病。
辛荷似乎被自己的笑话笑到,躲在被子里发出闷闷的笑声,那只条腿屈起,脚就顶在霍瞿庭腰上。
又听他笑了一会,霍瞿庭忍无可忍,抓着脚踝把他拖到了怀里。
虽说还有一部分的恼羞成怒,但对没脾气的辛荷来说,确实足够罕见。
霍瞿庭一点不怕,还继续耐心地一一数来:“不要着急,还有浴室、餐厅、玄关……”
“霍瞿庭。”辛荷抽抽嗒嗒地说,“你不是人。”
“混蛋坏蛋王八蛋。”辛荷站姿滑稽,使人气得脸红,搜肠刮肚,把平生所学一切骂人的话都用在霍瞿庭身上,“丑八怪,你是丑八怪。”
霍瞿庭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作出凶恶的眼神,捏着辛荷的脸让他转过来,才发现辛荷也很凶,就在他嘴唇上亲了亲,还鼓励他:“继续骂。”
辛荷立刻又紧张了,磕磕绊绊地说:“干嘛?就讲个笑话。”
他自己睡在一边,身上就怎么都不会太暖,身体和被子都泛着凉意。
霍瞿庭忘了要教训他的话,只是很强势地把他搂住,睡到后半夜,他的头低了很多,几乎和辛荷碰着额头,闻到他身上那股发暖的香气。
但一夜睡眠并没有让辛荷轻易忘记自己的笑话,第二天晚上,霍瞿庭下班回家,他跑去门口戳了戳霍瞿庭的腰,霍瞿庭一手松领带,一手去抓他,被他躲过,又绕回去戳了戳霍瞿庭的腰。
碰到以后,眼睛里就露出很得意的笑意,经过早上在厨房和餐厅的两次,霍瞿庭几乎立刻就想到他要说什么:“玄关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