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不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或者说他连正常人都算不上,池南景很有自知之明。
“之后事情之后再说吧。”
池南景抬起头,脸上又恢复和善笑容:“你应该感谢啊儿子,没最大情敌,纪拾烟不就是你。还特意解过,陆朝空死,你俱乐部拿冠军不是轻轻松松?事业有成美人在怀,多少人艳羡。”
仿佛被蛊惑般,池眠拿起手枪,对准陆朝空。
连国内都回不、烂死在哪个街角旮旯?”
池南景吹口茶,借低头动作掩饰住眼底闪而过阴冷。
又来。
从纪拾烟还在池眠身边时,池眠就因为他做太多自己掌控之外事情,现在不在他身边,还是会左右他情感。
果然,早该除去这个祸害。
要不是陆朝空把他保护得太好,自己何愁来到美国才能找机会下手,而现在池家已经大部分落入池眠手里,这是他最后威胁池眠次机会。
那又怎样,自己知道斗不过池眠,那就鱼死网破,池眠不让他好过、凭自己之前对纪拾烟做事情也已经注定不会让他好过,那自己也不让池眠好过。
如果池眠杀陆朝空,那自己人会立刻把纪拾烟也杀;当然如果池眠杀纪拾烟,他还是能放陆朝空,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情况。
但不管哪种情况,他都会给池眠按个杀人罪送他进监狱。
想争家业,池眠还是太仁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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