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末疑惑地回头看着她。
小老板
开口就知是老推销员
，说道：“恭喜你，你是第520个在
摊前驻足超过三秒同学，有幸享受五折优惠……”
“哦，”杨末道，“并不是想停下来。你可以送给下人。”
他转头就要走，小老板又叫住他：“哎哎，哥——”
杨末又转头。
林初笑声。
二人转圈，林初看眼表，说道：“很开心遇见你。还有点事，先走。”
杨末朝他点头示意，伸手跟他打个招呼，目送他形影单只背影远去。
他刚想把头转回来，只见个高个子男生突然从旁边跳出来，扑得林初踉跄下，老远就能听到兴奋声“学长！”
杨末眨下眼。
林初：“好。”
二人刚走下观众席阶梯，突然听到某处有动静，望去，原来有人运来音响设备，正在试音。
期待表演已久同学围上去，准备欢呼起哄。
表演者说他们是被从音乐学院请来外援。
听着阵阵叫好声，杨末和林初在操场上转着，二人好像自带隔膜，音乐穿不进耳朵，香气吆喝声也影响不他们。
道：“有人起吗？”
林初摇头：“个人”
他道：“以前是东校学生，后来跨系转专业。这里有很多朋友，过来看看。”
杨末：“哦。”
林初：“你有人起？”
她可怜
突然莫名其妙地就想起韩时雨。
杨末将这个奇怪人抛出脑海，刚向前走步。旁边摊位老板就叫声：“帅哥！”
杨末耳膜自动过滤这些招客词汇，继续向前走。
这个老板是个女孩，从挂在脖子上学生卡可以看出她还是首大在校学生。
这位小老板十分执着，脖子伸得老长，换种叫法，对杨末喊声：“学长小哥哥！”
林初望眼操场中央乐队，他们正在用摇滚热场。
林初转过头来，觉得好笑，便道：“大新生不是选个F4吗。”
杨末：“……”
林初：“觉得有点跟不上时代潮流。”
杨末：“放心，这是非主流。”
杨末望眼下面，陆有器早不知踪影。于是道：“没有。”
两人并排坐着。聊天期间还就兴趣交集聊会，路过上来休息或者吃东西路人都是脸诧异地望着后面这俩在美食节认真讨论程序代码人。
林初：“你很厉害。”
杨末：“谢谢。”
杨末见他眼神直在眺望个固定方向，像是在等什
人似。于是提议道：“起下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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