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皱皱眉,有些不赞同:“写原因。”
祁深垂眸扫眼调休申请书上理由,轻嗤声反问:“追星?”
不是,是失恋。
可池年还是格外认真地点点头:“是。”
“池年。”祁深眉眼有些不悦,声音压得极低,语调沉沉,像是纵容到边界终于严肃起来,“没有批准旷工八天,你知道后果吗?”
祁深:“池助理,声不吭就离岗十天,中途不回公司消息,如果对公司造成损失……”
“八天。”池年默默地打断他。
“什?”
池年抬头,黑白分明眼睛坦然地看着她:“那十天里包括个周六周末,所以,算八天,而且,休息前,有给陈助理发亟待处理工作内容和可以延缓进行工作安排。”
祁深沉默片刻,眉头皱得更紧:“五天以上假期,需要提前请假,否则按旷工处理。”
眯眯地问:“祁总,您找?”
客套语气,没有半点异样。
祁深凝眉,抬头看着她。
又是这样表情,和刚刚在楼下时模样。
分明没有再没大没小,也很客气叫他“祁总”,可就是这副模样,让人看烦躁憋闷,却偏偏又挑不出任何错来。
池年眨眨眼,将心脏里酸疼感觉压下去,而后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知道啊。”
祁深怔怔,看着她笑,胸口像被压块沉甸甸巨石。
她当然知道。
身为他助理,她将自己工作都完成
“那就按旷工处理好,”池年轻声说,心里有点涩。察觉到办公室沉默后,她抬起头对祁深笑笑,唇下梨涡若隐若现,又说,“公司规章制度早就背过。”
当初,还是她看着他和宋朗及初初成立人事部和法务部块制定,她是最早看到规章制度那几个人之。
祁深眼神紧缩下,竭力压抑着莫名地情绪。
当初因为被扣全勤奖,就和他闹那久小脾气,还踩他脚,现在竟然笑着说“就按旷工处理好”。
那股烦闷感觉又来,好会儿祁深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所以,你知道还无故旷工?”
“祁总?”池年见他不说话,又叫遍。
祁深回过神,从旁文件里抽出张纸,拿在手里,又意味难明地看她眼:“玩得挺好?”
池年不明所以,老老实实地点点头,笑:“挺好。”
祁深蹙额,脸色黑黑,将手里纸页推到她跟前。
池年看眼,是她调休申请书,只是人事部没有盖戳,祁深也没有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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