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朗表情逐渐认真,看着他,好会儿才缓缓道:“四年前,小池年刚入职半年多吧,问她是不是喜欢你,当时你就站在她身后,她很坦然地点点头承认。”
“那之后,她跟在你身边四年,从创思最难阶段到现在……”
说着说着,宋朗也沉默下来。
他以前直以为,池年对祁深也许只是小女生时喜欢和崇拜而已,毕竟祁深这张脸是真完美,加上举手投足也十足招人。
况且池年面对祁深冷淡和漠然,她也从不伤心,反而直笑眯眯。
祁深忍不住皱眉:“你和她很亲近吗?”
整天“小池年小池年”叫。
宋朗不解:“和小池年好歹也四年交情,再说,小池年还是招进来呢。”
祁深淡淡地睨他眼。
宋朗后背凉:“好吧,池家姑娘,”说着他连连摆手,下秒又想到什,“不过,小……池家姑娘追你四年,你说忘就忘。”
他随意倒满酒,连同酒瓶块拿着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高楼大厦和五光十色霓虹灯,仰头饮而尽。
红酒滑入喉咙,带来些许冰凉和微涩,却把那股烦躁压下去些,祁深又倒几杯喝下去。
宋朗进来时候,闻到办公室酒味时还愣愣。
祁深除应酬外,从不贪杯。
用他话说,他喜欢用绝对理智操控全局感觉,而酒精只会麻痹人神经。
谁能这坦然地面对心上人冷漠呢?
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池年已经坚持四年。
“阿深,”宋朗拍拍祁深肩膀,“你不喜欢小池年,就去给她个准话吧,小姑娘也不容易。
“人家生你气也情有可原吧?”
祁深拿着酒杯手紧,宋朗话在脑海中过遍后,目光也跟着沉几分:“你说,她追四年?”
“对啊,”宋朗点头,而后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不会连这个都忘吧?”
祁深抿着唇,眉头紧锁:“她没和说过。”
他隐约能看出她心思,可是她从不说“喜欢”,只说“二人是男女朋友”这种不着边际话,其他也总爱真假掺半地说,他也就当她性格本来就是这样,跳脱又骄纵。
此时看他杯杯地喝,宋朗顿时觉得新奇:“有烦心事?”
祁深背影僵,下秒瞬间清醒,将最后点红酒倒入杯中,酒瓶放在茶几上:“没有。”
“啧啧,”宋朗摇摇头,明显不相信,“小池年回来?”
祁深喝口酒,没有作声。
“小池年最近和你生气?”宋朗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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