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祁深低头,看着被挂断电话,唇色逐渐消失。
相亲对象。
偶像。
现在又送她回家。
甚至为喻泽挂断他电话。
可是却始终无人接通。
祁深紧皱着眉头,再次拨通。
司机突然看着前方不远处开口:“祁总,那儿是不是池小姐?”
祁深拿着手机手僵,抬头看去。
公寓门口不远处路灯下,池年从辆白色保时捷上走下来,唇角微扬,半眯着双眼粲然地笑着。
中介不明所以,却还是笑笑:“谢谢。”
祁深没有说话,单手拿着盒子转身走进电梯。
盒子并不算重,可他拿在手里却总觉得沉甸甸。
回到车上,祁深将盒子放在旁,言不发。
司机也安静地坐在驾驶座上,不敢说话。
什时候事?”
“就这两天吧。”
祁深闭闭眼,果然,从他去出差那刻起,她就已经想要离开。
中介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高大清贵男人,而后突然发问:“你是池小姐朋友吗?”
朋友。
这是她这坚定离职理由吗?
……
池年是在上午搬完家,下午得空闲便去“线条”趟。
看工作室作品集有些入迷,时忘时间,直到天逐渐暗下来才看见中介发来消息——下班后有人要来看房。
刚好喻泽要来市中心趟,顺路将她送回来。
而后,驾驶座车门也被人打开来,人懒散地走下来。
喻泽。
他走到池年身边,将本册子递给池年,不知道说什,二人同时笑起来。
祁深面无表情地盯着这幕,手机里仍遍遍响着铃声。
那边,池年似乎终于听见手机来电声音,拿出手机看眼,唇角笑短暂地消失片刻,下秒面不改色地点下屏幕。
不知多久,祁深拿出手机又次拨通池年号码,另只手忍不住曲指用力抵着太阳穴。
头痛欲裂。
却茫然无措。
第次完全不知道该怎办。
工作辞,家也搬,好像仅有联系,不过就是电话号码。
祁深心底升起股对这个词抵触,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中介从旁拿过个白色纸盒:“这是从客卧床底下发现,已经积层灰,看样子应该不是什重要东西。”
“之前给池小姐打电话直没人接听,您知道池小姐现在地址吗?”
祁深看着那个纸盒,直觉地想要回绝,下秒却想到什,伸手将纸盒接过来:“会亲自拿给她。”
“亲自”两个字,咬得有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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