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瞥他眼。
宋朗扯唇笑笑:“可不是说,公司都传遍,”说着,他走到沙发旁坐下,“去找小池年?”
祁深手指僵,皱皱眉,很快恢复如常。
“看样子,进展很不顺利啊,”宋朗翘起二郎腿,
想更多,还是池年和喻泽。
喻泽是她偶像,还是相亲对象,现在还去他那儿工作,甚至还多个邻居身份……
这看来,他们几乎朝夕相处。
而对他……
她却只说“以后没什见面机会”。
以至于陈扬去汇报工作时,磕磕巴巴好几次。
从办公室出来,他才勉强松口气,总觉得刚刚祁总看着他眼神,很诡异,令人胆战心惊。
办公室里。
祁深只手落在键盘上,另只手却忍不住抵着太阳穴,心里止不住烦躁。
脑子里不断回想昨晚场景。
问出那些话?可看他也确不像是全部想起来样子……
想好会儿最终也想不通,池年干脆放弃,直接走到浴室。
半小时后,池年站在镜子前吹着头发,看着凌乱发型,突然想到很久没有剪头发,发梢错乱无型。
今天第天上班,也许……她应该从头开始。
池年翻出剪刀,手握住发尾剪下去。
可明明以前和她朝夕相处人是他!
越想越烦躁,祁深将文件推,仰靠着椅背捏捏微痛眉心。
门被人径自从外面推开,祁深不用想也知道是宋朗,动没动。
“柏林那边订单不小,最近进展很顺利,”宋朗吊儿郎当地走进来,把文件随意地放在办公桌上,“东欧那边反响也很不错,发布会后,销量比之前提高百分之三十八。”
汇报完公事,宋朗撑着办公桌,调侃:“听说你今天心情很差?”
想池年笑着说他们没有什关系、他们不可能样子。
怎就没有关系?怎就不可能?
可是……祁深心脏忍不住酸酸,想到池年否认男女朋友时说话,明明她陪在自己身边四年,明明曾是男女朋友,他却连张他们合照都没有。
还想她最后对他说,他对她只是习惯而已。
什习惯?他会纵容个能骂自己、踩自己、和自己顶嘴、惹自己生气习惯?
十五分钟后,池年走进公寓楼下间理发店,托尼老师正在听着《本草纲目》,看见有客人忙热情地迎上来。
池年指指自己剪坏发尾:“麻烦帮修下。”
……
祁深这晚又是几乎没睡。
第二天早去公司时候,掩盖不住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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