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祁深在二楼包厢喝酒,也许是出来透气,他站在走廊扶手前,眯眼看着她。
那时他,远不像现在这样理智强大,还带着些
唐轻染没有看她:“如果是呢?”
“那要看唐小姐诚意啊,”池年耸耸肩,“祁深给过张卡,虽然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不过应该不少。如果唐小姐能给比那张卡更多钱,说不定就离开。”
唐轻染:“……”
池年见她没有说话,顿顿:“少点也行。”
唐轻染沉默几秒钟,突然笑起来,低着头,唇角半弯着,而后笑容逐渐消失,目光也有些空荡,声音像是呢喃:“如果是真就好……”
永恒不变热忱。
“池小姐应该知道和阿深关系。”唐轻染说得含蓄。
池年睁大眼睛抬头直视着她:“祁深和你曾经起回祁家见家长新闻吗?”
唐轻染将调羹放下,抬头看着池年黑白分明眼睛:“看来池小姐都知道。”
“知道啊,”池年点点头,“但是和没什关系吧。”
好久不见。”
晚上九点,咖啡厅。
暖色调灯光安宁幽静。
池年坐在落地窗前,捧着杯热牛奶喝口,胃里逐渐蔓延起阵阵暖意。
唐轻染坐在她对面,安静地望着她,许久才开口:“听说池小姐辞职?”
池年不解。
唐轻染回过神,浅笑:“刚刚那句话,是开玩笑。”
“和他……”她停下才继续,“只是气他父亲而已。”
从开始就知道。
当年,她需要笔钱去学自己喜欢音乐,却只能在清吧台上驻唱。
唐轻染微僵,看着池年坦然神情。
她听说,祁深特意搬去和池年样公寓楼,特意和池年所在工作室合作,身边再没有过私人助理……
那多破例,她从没见过这样他。
好会儿,唐轻染垂下目光:“如果说,跟过阿深,池小姐也没关系吗?”
池年看着唐轻染,摩挲下面前杯子:“唐小姐是想让离祁深远点?”
池年点点头,笑应:“是啊。”
唐轻染搅搅面前咖啡,唇瓣轻抿,没有看她,只是半开玩笑地说:“不会是因为吧?”
池年微微凝眉,认真地思索着当初辞职时心情,而后摇摇头笑声:“不是。”
唐轻染拿着调羹手顿,看着眼前不断晃动咖啡。即便早就猜到答案,却依旧难以抑制失落。
刚刚在音乐节,她也看见池年,站在雨里,抱着相机,眼里是明晃晃热烈,就像曾经看向祁深眼神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