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能去
不能去地方都已经勘察过
，在寺里不方便说话，便在后山胡乱转悠着闲聊。
姬云羲忍不住道：“
本以为你已经算是极会糊弄人，没想到有你也看不透局。”
“人外有人，”宋玄摇着手中折扇——他此时不做算命先生打扮，总觉得手中少什
，便捡把折扇来玩，倒也确有些翩翩公子气度，“又不是捕快，看不透也是常理。”
只是这次宋玄心头总有
种莫名怪异感。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可以读人记忆，所以他感觉总是莫名灵验。
宋玄撸姬云羲头顶把，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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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宋玄二人跟着白小桃行人进五蕴寺。
现在正是五蕴寺声名鼎沸时候，身上没个几两银子，轻易住不进寺里，最多能在前头上柱香，还要捐些功德钱。
白小桃要在这里住上两日，宋玄二人便将这寺庙里里外外探查个遍，只见人来人往，僧人各个像模像样，没有半分逾矩地方。
姑娘送来，说是尝个鲜。”
姬云羲把后面话吞下去：“没什。”
再者，宋玄对白小桃，根本没有半点意思。
宋玄也不去问他后头话，边啃着水果，边皱着眉说：“这五蕴寺明面上没有半点毛病，昨个儿还私下去找人问，半点不好风声都没有，也不曾听说里头有什猫腻。”
他说找人去问，显然找都是些跑江湖市井人，若是连他们都没听到风声，那再问旁人也是白搭。
他见过骗局太多，不过是为混口饭吃，也没必要真看透拆穿。
只
宋玄只看出点怪异：“外头招待这些僧人，都是剃度没多久。”
姬云羲瞧瞧，这些僧人果真面色都比头顶要黑点，只是颜色相近，也没有多少人看得出来：“这寺庙名声大，招新弟子，也是情理之中。”
宋玄摇摇头：“他们手上捻佛珠却大都是旧。”
从师长处继承而来，串两串倒也正常，总不至于各个都捻着旧佛珠。
姬云羲盯着那佛珠，瞬间似乎想到什，只是那想法如游丝般，又快速地飞走。
“所以打算自己去瞧瞧，若是再没个信儿，也算他们做局高明。”
“自己去？”姬云羲问。
宋玄是瘫着，姬云羲是站着，自下而上，他能清晰地看到姬云羲眼中闪烁不满，好像是被抛在家里二狗。
“起去。”宋玄笑起来。
姬云羲这才得意地哼声，好像连身后尾巴都翘起来在微微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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