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宋玄却又有些庆幸,若当真
宋玄见姬云羲解释太过直白露骨,只得亡羊补牢几句:“此事发生在寺庙中,确有些不妥之处,姑娘误会也是常事,只当不知道便是。”
白小桃顶着张红透脸,嗫嚅道:“可……可听说她丈夫早就……早就走……会不会是你们想错?”
她当时听闻此事,还好生哀叹回,花样美人却成寡妇,着实让人可惜。
宋玄这次可不敢让姬云羲解释,只自己说:“这不敢胡说。许是那夫人或是另有心仪之人,借寺庙暗通款曲。也曾在别处听闻过,有寺庙里和尚与妇人私通,都是有可能。”
说到这里,宋玄却忽减几分窘迫,神态严肃起来:“你先头说那夫人正在呼救?”
声音,确与平时有些差异。
北地确民风剽悍,可这床笫之事,纵是再剽悍人家也不会实实在在地跟姑娘家去说,最多出嫁前才会提到二。
像是白小桃这样娇生惯养大家小姐,乍听闻那床笫上动静,又是黑漆漆夜晚,被吓到也是正常。
只是这解释不是他该说出口。
“那位夫人那儿……不是闹鬼,是……是……”宋玄咳嗽声。
白小桃点点头:“是真叫凄惨,才觉得害怕……”说到这,她又犹豫起来。“先生,不会真出什事吧?”
宋玄抿紧嘴唇,他想起很久之前个传闻。
他记得早些年有窝*僧,暗地在女客厢房挖通暗道,遇见貌美女子,便专门安排人家住在那里。半夜便从暗道进去,将女客玷污。
他们般挑年轻妇人下手,因为这样女人就算被强迫,也不容易寻死觅活,更不敢声张出去,反而会被捏住把柄,让这群禽兽而再再而三玩弄。
这年头佛道盛行,藏身其中下三滥不少,这样事情便也层出不穷。
姬云羲瞧着他窘迫模样,忍不住笑声。
宋玄看他那隔岸观火模样,气不打出来,干脆嫁祸过去:“让阿羲跟你说罢。”
孰料姬云羲对这个压根没有丝毫害臊:“是她在跟男人交合,行那周公之礼。”姬云羲给宋玄个得意眼神,对着白小桃语气颇有几分不耐:“明白?“
“周……周……”白小桃瞪大双眼,脸颊以肉眼可见速度染上红色,之后整个脑袋都像是变成个巨大红番茄,只差没冒起烟来“这……”
她怎也没想到是这回事,面对房间里两个男人,更是窘迫不安,恨不得要钻进地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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