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玄拱拱手,私下踹方秋棠脚,让这厮回魂。
方秋棠早就竖起耳朵听着,如今见宋玄兵不刃血,竟将白衡这老狐狸都给糊弄晕,忍不住偷偷给他竖起个大拇指,低声吹捧:“高,实在是高。”
宋玄慢悠悠地说:“早就说过,擅长什来着?”
空手套白狼。
升,便要竭力祝他推行新法。”宋玄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各取所需罢。”
“好个各取所需,”白衡摸摸胡子,笑起来。“宋先生是个明白人。”
“先生若想高升,何须借力于他陆其裳?”白衡笑着说。“不如老夫助先生臂之力,如何?”
宋玄面不改色:“这天下可没有白吃午餐,今日吃白相这桌酒席,不知何时奉还?”
“先生不是说,你各取所需,哪还差这桌酒席?”白衡拍拍他肩。“先生来日,也少不得老夫助力,是不是?”
“那这税法……”宋玄皱皱眉。
白衡笑着瞧他,银须微颤:“先生说呢?”
“税法事,事关重大。”宋玄脸认真道。“宋某人微言轻,实在说不上话。”
白衡这才笑着饮尽杯中酒,神色愈发平和:“既如此,老夫便在朝堂上等着先生。”
“多谢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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