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温姑娘转给如何?愿出三倍价钱。”那公子口气中带着若有似无讥讽。“左右温姑娘待字闺中多年,这男子发簪,看时半会也用不上。”
周围人不知是听出什,都投来若有似无目光。
宋玄忍不住看方秋棠眼:“你可是老板,不上去拦拦?”
“拦什,他们又不动手,抢得越欢,卖价越高,急还会出大价钱预定。”方秋棠脸高兴。“等他们吵完,伙计自然会上去劝。”
宋玄难以苟同地看他眼,浑身上下写满嫌弃。
“不过这些东西,你家阿羲八成也是知道些。”方秋棠忽得说。“季硝那小崽子,当年没少在这儿偷师,这火铳他或许造不出来,但火药他是没问题。”
宋玄给他个隐晦眼神:“你对他向来不藏私。”
方秋棠翻个白眼:“谁让老子给他起名叫硝呢,他个劲缠着问硝石是做什——”
宋玄样样瞧过来,方秋棠便给他解说用法,有时宋玄记不住,他便还要骂上两句,却又重新解释遍。
最后又跟他说:“若是哪日你有什麻烦、又不在,就拿着那万花筒过来,你拿着那玩意,就跟自己来是样,就是把铺子搬空都行。”
那温姑娘被说几句难听话,话里话外都是说她老姑娘、嫁不出去、丧门星,这姑娘似乎也并没有生气,转头就要走,却被那公子随从拦下:“温姑娘,们家公子跟你说话呢,你难道没听到不成?”
温姑娘左右走两步,都被那随从挡在面前,终于抬起头来:“公子,还请你自重些。”
“自重?温朝颜,若不是你这倒霉克夫命,怎会在床上吃这大半年苦头?”那公子气得走上前去,竟伸手去推搡她把。
温姑娘踉踉跄跄地后退,后背撞在货架上,上头个匣子眼看就要砸落下来
宋玄被这突如其来慷慨吓跳,时愣在原地,瞪着眼瞧他:“你这是——”
“你快省省,好着呢。”方秋棠嫌弃似瞧他眼。“就是怕你让姬云羲那小子欺负,来日想跑都没个盘缠,你若真敢把铺子搬空,老子撬你脑壳。”
宋玄笑起来,忍不住给他脚:“你倒是撬个试试。”
两人路唇枪舌剑、相约晚上去吃上次没吃成衡阳菜馆,待到楼梯口,忽得撞上个戴着帷帽姑娘,正跟另个公子哥儿争执。
“这发簪是先订。”那姑娘声音文文静静,却隐约带着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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