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子人费这大心思,绕这大路子,最终目总是那回事。”宋玄伸个懒腰。“只等着他们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还能为他们,不吃饭不成?”
方秋棠倒是哭笑不得,宋玄说没错,但怎听都太过于轻松,让人忍不住怀疑他这个国师责任感。
宋玄见他不说话,便从柜子里摸出两壶
方秋棠见他这样懒散,哼声:“你倒是心大,也不怕那什大祭司坑害你家阿羲。”
宋玄倒没有太过担心,他也戒备着南荣君特异之处,曾再三叮嘱姬云羲,不要单独接见南荣君,就是众目睽睽之下,也要离他远些。
以姬云羲戒心,只怕南荣君连他边角也碰不到。
“要说,倒是你操心太多。”宋玄笑着道:“像南荣君那样人,心思猜都不必猜,无论什样手段路径、最终目只能有个。”
人总是样,越是没有什,便越是想要什。
“绝对不对劲,”方秋棠本是来寻宋玄吃喝玩乐,却不想从宋玄这里听说南荣君这出,反倒皱起眉头。“这事怎看,都不对劲。”
“那大祭司放着自家不管,千里迢迢地跑来,难道只为将个婆娘塞进后宫不成?”
“再者,就算这什祭祀啃香烛啃拧,香灰上头冲傻脑子,先头又为何会出现在四方城?”
“这里头,肯定大有文章。”方秋棠斩钉截铁地下定论。
转头却瞧见宋玄正坐在窗边,神色颇为倦怠:“谁都晓得这里头有鬼,但如今对方还没有露出马脚来,们乱什?”
有银子人想要金子,有妻子人想要妾室,贫穷人想要温饱,温饱人想要地位。
若是有人什都想要,大约是因为他们什都没有。
可若个人身份高贵、富有四海,那他愿望,多半就很好猜。
因为他头顶总有件儿,他没有拥有、却念念不忘东西。
比如失去国土、比如大尧天下。
方秋棠瞧着他那悠哉模样嫌弃:“宋玄,这可是大事。”
“在这盛京,事事都是大事。”宋玄这些日子忙得有些狠,如今脑子也不甚转得过来。“现在想破脑袋也是枉然,好歹让歇上个两日,再去琢磨罢。”
就连今日,他都是忙里偷闲,才能呆在这摘星阁里头。
图国使臣来几日,接连有宴饮活动,白日里头上朝、办事,夜里还要应酬,连喘口气时间都没有。
今日他打着推演天机幌子,好容易躲回摘星阁,却不想还要遭方秋棠唠叨,时之间也是头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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