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世界里,他永远都在前方,只留下个张扬而意气风发背影,似乎没有什能让他停下脚步。
好像偷偷跟在他身后已经变成常态。
她喜欢从来都是个无法开口秘密。
做不到坦坦荡荡,默默无声才是她该拥有表达方式。她从来都不奢求他能回头看眼,唯私心大概就是希望他能走得慢点。
走得慢点,她想跟得久点。
她真很想认真听课,可是抬眼就能看到坐在前面柏寒知,所有注意力就全都跑到柏寒知身上去。
痴痴望会儿,又立马摇摇头强制性看向黑板,结果没几秒钟又情不自禁盯着他发起呆来,就跟着魔似。
从前让她诟病大学课程时长,然而在今天却变得格外快。
下课,柏寒知收起书,背上挎包,双手插兜往外走。
顾帆追上去:“等等啊你,不是说去打球吗。”
不到秒钟,柏寒知便收回目光,转过身去,背对着杨岁。
顾帆又凑过去:“怎样?怎样!好看吧!”
“还行。”柏寒知神情淡淡。看眼手表,还有十几分钟才上课,他拉起卫衣帽子扣上,摘下眼镜放旁,往桌上趴,“睡会儿。”
听这个不痛不痒评价,顾帆立马就不乐意,胳膊肘又去撞他:“什叫还行啊!不准你用这扁平词汇来形容女神!”
“”
许是早就习惯凝望他背影,所以当他今天突然回头看她时,她才会那不知所措。
对视地那瞬间,她大脑像死机般
柏寒知走,杨岁也连忙收拾书本,慌忙跟上去,不过不敢跟得太近。
在他身后,间隔着两三米距离。
今天天气好,他只穿件单薄卫衣,领口有些大,再加上背着挎包,挎包无意间将领口压得更低些,露出片白皙后颈,卫衣贴在身上,隐隐能看到他清瘦肩胛骨。
脖子上挂着条银色项链。
金色头发将皮肤衬得更白。
就这会儿功夫,就女神?
话锋转,顾帆又副看破世间沧桑口吻:“也对,像你这种人,每天光看自己那张脸就已经审美疲劳吧。”
顾帆幽怨满满瞪柏寒知眼,似乎是气不过,咬牙切齿用胳膊肘又撞他下:“可恶!女娲捏人时候就不能雨露均沾点?倒想问问女娲什意思,凭什你这帅!”
柏寒知倏尔睁开眼,黑眸沉沉,戾气横生,毫不客气骂句:“傻逼。”-
整节课下来,杨岁都处于心不在焉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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