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柏振兴不顾他感受,让他次又次转学。
应该是母亲病重时,怕他会脱离掌控,不让他去探望-
杨岁学跳舞后,杨溢也吵着闹着要去学跳舞,于是家里也给他报舞蹈班。
今天正好是周六,上午有课。
杨岁带着杨溢去舞蹈工作室。他们是同个舞蹈工作室,也同样是节课三个小时。
他走出别墅。
身后是茶杯碎裂声音,还有柏振兴火冒三丈怒吼声:“柏寒知,你翅膀硬你!”
柏寒知充耳不闻,步子未停。
车停在前院,柏寒知上车,驱车离开宅子。
开到路边,车停下来。从中央扶手里拿出盒烟来,叼出根,点火。
柏振兴总会带不同女人回来夜风流。
他父母离婚快十年,柏振兴直都没有再娶,现在是自由身,想怎玩儿就怎玩儿,柏寒知管不着,也不想管。
他之所以搬出去住,是因为柏振兴病态般控制欲,让他喘不上气。
从小到大,他都直活在柏振兴掌控之下,要做什,该做什,该怎做。活得像个机器人。
他早就受够。
杨溢在里面上课,杨岁就在外面等。
闲来无聊就录起视频。
她想发个朋友圈来引起柏寒知注意,般来说应该是发点关于自己动态,照片之类。可是杨岁很少自拍,发自拍少得可怜,朋友圈照片都是出去旅游时拍。现在突然间发自拍话,好像意图就非常明显。
所以就发杨溢跳舞视频。
她点开柏
狠狠吸口,烟雾缭绕。
降下车窗,手指夹着烟,伸到窗外,掸下烟灰。
他不常抽烟,只有烦是时候会抽上根来发泄。
他跟柏振兴父子关系,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变得这般僵硬。
应该是柏振兴跟母亲离婚,闹得鱼死网破,就为争他抚养权。
他即便再优秀再努力,在柏振兴眼里远远不够,他就像永远都达不到柏振兴满意高度,他好似文不值,无是处废物。
“不会搬回来。”柏寒知抓起桌上手机站起身,往外走,“反正在您眼里是个垃圾,您别再管,趁早让您外边女人再给您生颗听话棋子吧。”
明知道会不欢而散,他真就不该回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静姨从厨房跑出来,“寒知,饭都做好,你上哪儿去。”
“有事先走,不吃,抱歉。”柏寒知即便胸腔里燃烧着滔天怒火,可面对静姨时,他还是保持着谦逊有礼态度,自然不能把火发在无辜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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