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啊?
杨岁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
忍不住怀疑自己,难不成真跟他约好要在公交车站见面吗?不应该啊,只要是跟柏寒知约定,她就算是失忆也不可能忘
握着把手力度却悄无声息加重几分,精瘦腕骨由于过大力度,线条紧绷起来。
柏寒知帽檐压得很低,金色头发被遮去大半,只露出点边沿。
看不太清楚他神情。他顶下腮,不以为然哼笑声:“因为脑子不正常。”
语气如既往平静淡漠,但又有股说不上来阴阳怪气,以及幽怨。
随后,他便收回视线,不再看她。
她看到他。
但是看到他之后,她瞬间目光闪躲,副视若无睹模样,像是压根儿不认识他似。
不爽。
其实也怪他,他应该提前告知她声会去公交站等她事儿。
但柏寒知就是很不爽,非常不爽。
杨岁说她周会去上舞蹈课。
她下课很晚,柏寒知怕她会遇到像上次那样情况,于是特意去公交站等她。
从晚上九点等到凌晨十二点,没见到她人影,给她打微信电话,没人接。联系不到人。
后来得知她昨晚并没有去上舞蹈课,柏寒知这才放心下来。
其实柏寒知从来都不是将付出挂在嘴边人,也不擅长表达。
踩踏板,山地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个孤傲清冷背影。
杨岁目光紧紧跟随,“诶”
柏寒知走,她感觉自己心下子就空。
而且她能明显感觉到,柏寒知在生气。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生气,但她很确定,他是在生她气。
不爽到在他即将与她擦肩而过时,竟然让他鬼使神差刹车。原本那些让自己不屑又嗤之以鼻邀功行为,这会儿自己倒是做个遍。
鬼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
“啊?”杨岁被他这话明显搞懵,头雾水,茫然眨眨眼:“等?为什等啊?”
杨岁很迷惑,她好像没有跟柏寒知约好要在公交站见面吧?
柏寒知微躬着腰,双臂握着车把手,卫衣袖子撸到手肘处,露出截手臂染上日光,越发莹白。
既然最初目是保障她人身安全,那在确定她安全后,倒也没必要去表关怀,他等多久多久,做什什。没意义。
只是吧,昨晚失联晚上人,回去也不知道回下他消息。
这就算。
谁能想到,她此刻跟个男生并肩走在起,两人谈笑风生。
她笑得很甜,像是融化奶油,甜得让人舌尖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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