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寒知轻拉开旁边座椅,坐下下来。
他坐下时,她能感受到撩起那股风,他身上雅淡青柏香飘散在她四周。
她心不在焉弹着笔帽上挂钩来粉饰自己紧张。
柏寒知手里拿着几本书,他顺势往桌上放,低声问:“怎不回消息?”
语气平淡,听不出丁点质问意味,就像是在漫不经
“笃笃。”
有只白皙而修长手闯入余光之中,曲起手指,轻敲两下桌面。
尤其是小手指上抹金色晃而过,轻而易举将杨岁所有注意力牵引过去。
杨岁反射性抬起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柏寒知。
他戴着无框眼镜,架在高挺鼻梁上,镜片之下双眼,在视觉上似乎被放大些,能清晰看见他微垂眼睫,睫毛浓密,幽深眸底晕染开来淡淡笑,看上去懒懒。
接受花代价,那就是花粉过敏。
没多久,杨岁就有过敏反应,先是喷嚏打个不停,之后皮肤上便出现大片大片红疹,身上倒还好,脸和脖子那才叫个惨不忍睹。
已经四月份,学校海棠花正是开得最茂盛时期。杨岁就是怕海棠花开会过敏,所以她提前准备好过敏药,没想到倒是提前用上。
吃药虽然不痒,可是脸和脖子上红疹子还是没能消下去,第二天去上课,杨岁只能戴上口罩出门。
今天整天都是专业课,没有金融专业课程。没理由去见柏寒知,虽然有点失落,但杨岁却又有点庆幸,自己这红烧大虾丑样儿她也属实不好意思去见柏寒知。
“这儿有人吗?”
他指指她旁边空位,压低声音,明知故问。
杨岁用力摇摇头。
看到柏寒知,就想到昨晚幕幕,那种蠢蠢欲动心猿意马感觉再次卷土重来,摧毁她所有故作镇定。
她看他眼便习惯性埋下头,眼睛盯着书上试题,但个字儿都看不进去。
上午全是专业课,在实验室转悠上午,吃午饭,杨岁没有回宿舍午休,而是去图书馆。
周五有理论小测,这段时间都在忙着练舞忙着练游戏技术,都没怎好好复习。她得挤出点时间来学习。
即便只是个简简单单随堂小测,但考不好也是会计入平时成绩,到时候就会影响到期末成绩,杨岁不能不重视。
中午图书馆人不算多,杨岁还是习惯性找个偏僻地方坐下,然后埋头学习。
图书馆里很安静,偶尔会有微弱脚步声经过,剩下便是笔尖在纸张上滑过留下窸窣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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