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岁嘴巴被捏起来,翘得很高,脸都变形。肯定很丑。
“好丑。”杨岁说话都不利索,嘟嘟囔囔。
“是吗?”他唇角上扬,挑起眉,轻捏着她下巴促使她抬起头来,不怀好意口吻,故意逗她:“看看。”
杨岁皱巴着脸,极力挣扎。可为时已晚,她已经随着他带动,被迫昂起头,就连头上帽子都掉落下来。
幸好柏寒知眼疾手快,接住她帽子。
她其实并没有非要他承认,就是想借此机会来缓解气氛。
柏寒知不知道是被她闹,还是被戳中心事,他故意做出不耐烦样子,松开她手,胳膊抬,直接圈住她脖颈,将她往他怀里揽。
手从脖颈后绕到前面,捏住她脸,稍微使劲儿点,她嘴唇都撅起来。
他语气散漫,像教训小孩子,“别吵。”
她脸虽然小,但捏起来却有点肉肉,手感很舒服。柏寒知又忍不住多捏两下。
,统共才两天。这两天大家都挺忙,没什时间见面,最亲密接触大概也就柏寒知跟她表白那天吧。
当然,今晚也很亲密,只是初吻就这因为个帽檐而夭折。
不过,现在能牵着柏寒知手,漫步在校园里,她已经很知足。
杨岁再次悄悄观察他神色,即便他还是古井无波模样,可刚才那种令人不寒而栗压迫感倒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刚才事,也好似让杨岁吃颗定心丸,让她有底气,问他:“你吃醋,是不是?”
帽子落,她被压制住头发瞬间得到自由,被风丝撩动,似有若无扫过她脸颊。
“别捏!”杨岁开始抗议。
刚才她那不依不饶闹他,柏寒知肯定不会这轻易就放过她,捏着她脸不松手。
语气还很欠揍挑衅:“就捏。”
他手很大,几乎能罩住她整张脸,就这捏住她下颔,蹂.躏起来格外轻松。
杨岁挡到他面前,试图从他臂弯中逃脱出去,结果柏寒知就故意跟她作对,听她路上猫咪样咕哝反抗声,柏寒知觉得今晚压抑又烦躁情绪彻底消失不见,身轻松愉悦。
像是试探,又像是笃定。
柏寒知面不改色否认:“没有。”
杨岁不信,像个调皮鬼似,捏紧他手指,往他身边靠靠,继续说:“你就是吃醋,对吧?”
柏寒知再次否认:“没有。”
“有,有,你有,对吧?”杨岁故意闹他,牵着他手靠着他手臂,边走边歪着头往他面前凑,复读机样:“对吧?对吧?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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