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母亲直都是横在他们父子间根芒刺。
这多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只能卡在喉咙里,死不人,但让人很不舒服。
他们上辈恩恩怨怨爱恨情仇,柏寒知不想计较,也没有资格计较,是他们事情。
只是,在他这儿过不去是柏振兴虚伪和无情,曾经为与母亲离婚和争夺抚养权不择手段,闹得那难看没办法收场,
自从吵架之后,时隔这久,父子俩第次联系。许是柏振兴见柏寒知态度决绝,是不会主动联系他,所以他才会放下身段给柏寒知打电话随意闲聊几句,像是完全忘记上次两人不欢而散。
“刚吃完饭。”
既然柏振兴都装成没事人,主动缓解两人关系,柏寒知自然也不会不给面子,可他并没有老实交代自己跟女朋友在起,倒不是不敢承认。
是他太解柏振兴性子,要是知道他谈恋爱事儿,保不齐通盘问和调查,他不想跟柏振兴周旋,不想柏振兴打扰杨岁。
路上车水马龙,柏振兴自然听到车流声,他又问:“在外面吃饭?”
那副淡定从容模样,可不知是不是车里冷气开得太足,杨岁忽然觉得背脊发凉。
她不由自主打个哆嗦,汗毛都竖起来。
“也不知道他会这样”
可能是晚上水喝太多,也可能是被柏寒知过于平静态度给吓到,她竟然莫名涌上来股尿意,起身鸡皮疙瘩。
恰好这时,柏寒知手机也响,是手机铃声。
“嗯。”柏寒知只应声,并没有多说。
柏振兴能感受到这个儿子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不受他掌控。可以跟他这个父亲几个月都不联系,像是彻底想跟这个家脱离关系。
那也没办法,毕竟柏寒知已经长大,他有自己想法,他就算有迟来叛逆,将积压许久怨念都发泄出来,柏振兴也无可奈何,拿他没辙,只能尽可能顺从和讨好。
“你妈忌日快到,正好有几天休息时间,跟你起去英国扫墓?”柏振兴说。
他或许是想要通过母亲来缓和父子关系,似乎想给柏寒知种就算他和母亲离婚也惦记着对方,显得自己多情深意重感觉。
有人给他打电话。
他摸出自己手机看眼,将她手机还给她,随后拉开车门下车,扔下句:“接个电话。”
车子停在个花坛边,这里可以临时停靠。他走远些,站在路灯下,影子拉得很长。
他接电话,淡淡道:“爸。”
“在干什?”柏振兴开门见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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