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生活在优渥家庭条件下。上流社会,高等教育。
他承认,迄今为止,他直都享受着父母给荣华富贵。
但他就算没有柏振兴给光环,他放弃柏振兴所给财富。那也不代表他无
“是您把往死里逼。”喉咙很干,吞咽下唾沫都疼,他声音嘶哑无力,可眼神之中却毫无丝虚弱,戾气喧嚣。
柏振兴狠狠拧着眉,眉宇之间快要拧成个“川”字,脸色快要滴出墨来。
“知道您对她做什,既然您这多顾虑,该还都还给您,该说也都说。”他直勾勾盯着柏振兴,郑重其事开口:“如果您再继续对她做任何冒犯事情,那,终有天,会站在您对立面。”
柏振兴闻言,饶有兴致挑起眉:“哦?你这意思,是要与为敌?”
柏寒知缄默不语。目光却毫无闪躲,默认态度。
来。
四目相对那刻,柏振兴眼里担忧瞬间被怒火所替代,他明明看到柏寒知这人不人鬼不鬼样子时心疼得要命,可说出来话还是那般针锋相对。
“为个女人,连命都不要?”当柏振兴听说柏寒知胃出血在抢救时,那刻腿软得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头晕目眩,血压蹭蹭蹭往上飙。
柏振兴咬着牙,恨铁不成钢,“柏寒知,问你,你是不是疯!”
为个女人,又是去公司闹,甚至扬言和他断绝父子关系,当着所有高层面让他下不来台,这就算,现在还搞出生命危险来,直接把自己喝出个胃出血,稍微再晚点,命都没。
柏振兴来兴趣,“你什都没有,拿什跟斗?”
他似乎不觉得柏寒知在说大话,但他还是又强调句,“是在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上学,你拿什跟斗?”
柏寒知冷冷勾起唇,丝毫没有被柏振兴讽刺般质问给压下任何气势,字顿说:“只要想。”
他正躺在病床上,眼皮懒洋洋半掀着,看过去眼神漫不经心,犹如居高临下睥睨。
简简单单四个字,不是目中无人轻狂嚣张,而是与生俱来傲骨与自信。
这不是疯,是什。
柏寒知刚醒过来,脑子还有点迟钝,看到身边环境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医院里,脑海里还有模糊画面,是他抱着杨岁在求她别分手。
刚扫视圈,发现病房里除他空无人,心下顿时沉。
谁知这时候看见脸色铁青柏振兴。
柏振兴这生气,有那瞬间,柏寒知居然觉得很爽,莫名有种报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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