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越懒懒散散地抱着胳膊,语气不疾不徐,却有种语重心长:“小堂弟,虽然你现在还小,在念书,可是顾家公司事情多少也可以开始慢慢接触。晋诚哥记得是……高中刚毕业就进公司从底层开始轮岗?”
顾文隽不由得站直身体,听上去像是谆谆教诲。
顾文越继续道:“虽然说你课业忙,可多少熟悉下公司事情也好。将来大学毕业进公司,百利无害,你说是吧?”
说着,他十分长辈式样地轻拍小堂弟肩膀,“现在你大伯躺着,责任都在晋诚哥肩膀,你临近成年,也该懂得为晋诚哥分忧解难。”
“文越哥……”
顾文越不清楚小堂弟又有什情况,盯着手里厚重文件,计上心来。
顾文隽在门口等分钟,门刚开,他帅气脸上露出笑容:“文越哥,喊你吃晚饭呢。们起吃。”
他可没忘记昨天堂哥说话,道歉要有诚意。
他昨晚道歉,今天再请次。
经过昨天事情后,顾文隽确反应过来,文越哥这次回来变化极大,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会惹大伯、堂哥不高兴人。
上去,几分孩子气跟文隽少爷有拼。
回到房间里。
顾文越沉着脸,径直地走进书房。
书桌上,摆着他精心收拾水仙,每个雪白色小花球都在开始生出干净纯白短须。
桌子正中央,“致远集团”公司概览,厚厚份。
顾文隽听得胸腔里竟燃起腔意气,虽然他畏惧跟堂哥学习公司事务,可是理智上,他知道文越哥说每个字都是真知灼见。
是啊,如今大伯重病躺着,全集团只仰仗堂哥,文越哥又是个娱乐圈人不准备进公司,那他自然是必须要承担起自己份责任。
顾文越见他眸光闪动,宛若只纯真善良大狗狗。
他收回手,桃花眼浅浅地笑着:“你不用对感觉抱歉,以前事情都过去。希望们以后能好好相处。”
顾文隽握紧文件,有些犹豫地问:“文越哥,你真不会介意说那些……难听话吗?”
加上文越哥还学识渊博,样样精通,他不免生出些奇怪崇拜感。
尤其是下围棋这件事,难倒他之后,他就开始有些佩服文越哥。
门框边。
顾文越将手中资料文件股脑地推给他:“喏。”
“这是什?”顾文隽低头,看着第页字,“致远集团文件?”
沉得压手。
正准备找个地方把这东西塞起来,门外传来敲门声。
“文越哥?”
是顾文隽。
声音似乎还有些踌躇和小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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