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顾文越想:难怪呢,这两天顾晋诚眼见着对自己热络起来,感情有这个缘由。
“也没什事情,大哥对挺好。他还叫张管家给派车呢。”
顾崇笑笑,对此很是满意:“你是顾家少爷,这些事情就让他们去安排。
他也没多说,反正确如此。
顾崇问:“文越,你跟晋诚最近相处得怎样?”
“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不中听话?”
顾文越笑,靠在沙发里说:“父亲,大哥没说呢。再说,们之间也没有什不中听事情要说。父亲别担心。”
从前原主和顾晋诚其实说到底也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心里憋屈愤懑。
——他顾文越深睡之中还能惦记这盆子水仙,那水仙还不得变作个大美人来伺候伺候他?
顾文越老神在在,心情颇为诗意浪漫地重新洗边水仙花球,再装层薄水。
放回去时,他念念叨叨,嘀嘀咕咕:“水仙啊水仙,你若是有灵,是不是给送个大美人来?”
“当然,得要个男大美人,可不干伺候别人事情。哈哈。”
顾文越愉悦地下楼,潇潇洒洒地迈着闲散公子步调去给顾崇“请安”。
澡刷牙,正裹着浴袍走出来,对着镜子观察这张帅气脸孔时,登时惊
——他水仙花!
要死哦!
顾文越拔腿跑冲到书桌边,讶异地发现,圆洗底下湿润但没有积水。
谁倒?
憋屈愤懑也属于人之常情,在个豪门大家族金尊玉贵地长到十八岁,突然被告诉正主回来,他是假,那换做般人,都得想不开,都得怪命运作弄。
顾崇见养子面带笑容,不似假话,就放心。
但他开始想另件事
——晋诚对文越,好像是有些地方特别些。具体哪里还说不上,总归是有些在乎这个弟弟。
顾崇想起儿子在医院对自己说过话,便对养子说:“文越,晋诚对承诺过,会永远把你当做自己亲弟弟。你往后有什事情,就尽管找他,别生分。”
昨晚,顾文越没去问晚安,是顾晋诚去。
顾崇听顾晋诚解释去外面吃顿饭,也没问别
——主要是大儿子不太能问出东西来,嘴严。
这会儿,顾崇见姿态轻松养子,问道:“文越,昨天晋诚说带你去宵夜?”
顾文越点点头:“嗯。”
顾文越想起自己在珍府吃蟹黄面时,似乎跟顾晋诚提过嘴。
当时他是漫不经心说,难不成顾家大哥听进去?
又或者
——他自己梦游倒?
若是梦游,也算是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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