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宁晃退出节目。
这是陆忱见过第次,却不是最后次。
宁晃再没有单独去见过程忻然,却仿佛被什巨大
鬼知道是想录些什。
陆忱不敢多想,却又不能不多想。
“小叔叔,要是去晚步你怎办?”
宁晃本来就瘦,惨白着张脸躺在病床上,越发像是幽魂样。
半晌虚弱、而没好气地说:“凉拌,谁让犯傻来着。”
去他妈节目,爱谁谁。
但二十几岁宁晃,只是慢慢低头,拿起酒杯。
他已经喝许多酒,再多喝次,也没什。
那酒精度数高得吓人,两杯下肚,就已经说不出话。
他晕头转向,只记得程忻然次又次给他添酒,带着恨意似注视着他,直到他在墙角狼狈不堪地吐出来。
口水歌,换过几次风格,不知所云,被人骂过自以为是且毫无才气,连签约音乐公司都认为他只有张脸出色。直到前两年转换音乐风格,才终于有人认可。
但那天,程忻然把宁晃约出来,宁晃去。
在个ktv包厢,包厢里没有个宁晃认识人。
宁晃说:“以为你有话说,才叫出来。”
程忻然就笑得很平和:“话你应该知道,宁晃,不希望你爬到能看见地方。”
陆忱生气,黑着脸不肯看他。
宁晃沉默会儿,偷偷捉住他手,又无声无息,把他手贴在脸颊边。
陆忱低着头。
宁晃叹息声,说:“算,明天节目不去。”
“大侄子,想喝你煮粥。”
这些是陆忱后来才知道,当天他只是收到宁晃条消息,立刻就打车去,却被拦在门外。
他报警,在警察没来之前,实在等不及,跳窗闯进去。
也许是知道报警消息,屋里人四散而去,宁晃狼狈地蹲在角落,酒水不知被谁泼头身。衣服湿、头发也湿、黏在白皙脸颊,手捂着胃,手却抓着他,痛得咬紧嘴唇,个字也吐不出来,却怎也不肯松手。
第二天节目录制,宁晃胃出血躺在医院。
陆忱脸色难看厉害:“他们原本还带摄像机。”
宁晃盯他半晌,仿佛觉得有些可笑,摇摇头,说:“那走。”
程忻然却仿佛被什刺下似,脸色变得难看,说:“既然人已经来,喝几杯总可以吧?”
“宁晃,节目制作人是老师朋友。”
程忻然问他:“你还想去吗?”
现在想想,如果是十八岁刺儿头,应该早就踢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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