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尝
口。
——手艺还贼他妈
好，比他女朋友都好。
怪不得实验室私底下都喊他陆妈。
但码归码，师兄蹭半碗热粥，放下筷子就训他，说：“你追星追傻吧你，现在明星哪还有喝别人送去东西？也不怕是放毒。”
结果向来冷静克制陆校草就垂眸笑笑，说：“送去就好，他喝不喝都行。”
他听那声音难受厉害，就不再招他笑。
宁晃骂骂咧咧在电话那边说：“你导师给你活儿干完
，天天不着四六样。”
“该忙忙你去，
都多大，离你还能死，告诉你，别来啊，来也不见你。”
他不说话。
宁晃又问他：“听见没？”
122
师兄直知道陆忱在追星，但知道他追得有多疯，还是当年宁晃开第场演唱会时候。
那是宁晃做那多年音乐人，头次有自己场演唱会，在下着雪冬天。
那年冬天也是这些年最冷个冬天，好些南方城市都下雪。前天还是暖冬，第二天就降温，以至于流行性感冒肆虐，连宁晃也在演唱会前不久中招。
挂两天水，针头刚拔，胶布还贴着，就连夜飞到别城市去排练踩场子检查环节。
说着穿上白色羽绒服，低头系鞋带，抱着两个保温壶，就要出门去。
师兄见他真要去，惊跳，把人拉住说：“你等等，你还真去啊。”
“操，送你去，行吧。”
师兄就开着他崭新路虎，冒着大雪，带他到开演唱会体育馆。
路师兄都在逼逼叨叨骂他有病，说没见过追星追这疯，你知不知道现在人家小女生追星都不送这些？人家也不稀罕这些，你还不如学
“……听见。”他声音闷闷地应。
话是这说，他怎也放心不下，临开演唱会前夕，还是偷偷追过去。
也是碰巧，他师兄老家就在这座城市，实在看不下去自己师弟千里追星这脑残劲儿，好心收容他两天。
演唱会前天，宁晃果然感冒又复发，烧得厉害。
师兄就看着自己傻逼师弟，围着围裙煮姜茶，用保温壶装清粥小菜，带上感冒药和润喉糖，然后要打车跑去演唱会会场给人送去。
跟陆忱通话时，声音都是虚。
他说：“小叔叔，过去找你吧？”
宁晃有气无力骂他：“你找做什，你能替上去唱是怎？”
他就说：“替你唱。”
宁晃听就笑，在电话那边笑边咳嗽，说你他妈上来唱，下面观众当场就要猝死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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