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陆忱丝毫没有惭愧意思,闷笑声:“咱俩得分开会儿……去洗个澡。”
宁晃起初没明白什意思。
半晌耳根爆红,丢脸得要命,骂句脏话,呲牙咧嘴松开手。
宁晃眯着眼睛,抓着他手臂,埋在他衣襟前。
偶尔抬头碰碰他嘴唇,又重新再蹭回他颈窝。
隔会儿,又抬头轻轻地吻他。
起初是甜蜜亲近。
后来却煎熬得厉害。
宁晃整个人都软酥酥、黏糊糊,偏偏只有表情还端得又冷又硬,本正经,说,还行。
可见宁老师,听过就是谈过。
技巧烂匹,偏偏很会演。
陆忱又忍着笑说,那以后只跟亲好不好。
宁晃埋在他颈窝里“唔”声,说,看你表现。
陆忱忍着笑问他,说这样亲吗?
宁晃揪着他衣领,端着张不屑脸,说,嗯。
心底默念三四遍。
他有前任。
他身经百战。
室不知什时候换套床品,也许是陆老板病好之后,就自己换过。
被褥柔软蓬松,有刚刚洗过烘干干燥气息,柔软细密棉布,让他禁不住陷进到棉花陷阱里头去。
他揪住陆忱衣襟,定定瞧他半晌,装作很有经验样子,舔舔陆忱嘴唇。
殊不知亲得像小动物样。
陆老板没有回应他,他便不知道做什。
刚刚学会亲近他小刺猬,毫无顾忌地懵懵懂懂嗅嗅贴贴。
陆忱沉默许久,终于没忍住,蹭蹭他鼻尖,
小声说。
“小叔叔,停下。”
宁晃不满且凶恶地盯着他看。
陆忱被他可爱得要命。
他以前怎就没发现,二十几岁小叔叔也是这个德行。
连装腔作势样子都模样。
秒针格格。
圈圈。
陆忱俯身吻他时。
他这些想法却就这样不翼而飞,只剩下个念头:嘴唇好软。
个轻而浅吻,晕红从耳廓、染到锁骨,又染到指尖儿。
半晌终于松开陆忱衣襟,贪婪地去嗅陆忱身上气息,不知不觉就整个人都埋进某人怀里。
陆忱偷偷搂紧他,揉他头发,笑着问,说,怎样,跟前任比,是不是学得更快、表现更好。
等到回应他,他却慌不知所以然。
其实是个很浅很浅吻,舌尖碰碰,咬咬嘴唇,甚至不需要更多撩拨纠缠,宁晃就慌得不像话。
与其说是吻,倒像是小动物与大狗亲昵地互相嗅嗅舔舔。
只尝到干干净净薄荷味,和陆忱身上清甜柑橘香。
满意地像是要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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