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小杨帮他一起，把排骨汤打包，“您不是说想给他个惊喜吗，他要知道你去了，肯定特别高兴。”
王晋笑道，“那就好。”
“那他今天中午，有没有饭局。”
“没，”小杨说，“我查了的，他们上午在开会，下午好像还有会，不过只是部门的了。”
王晋沉默了一会儿，轻笑道，“小卓有你当帮手，挺好的。”
“恭维的话，你倒是跟颜司卓也学了不少，”王晋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学着做，之前煲汤从没有尝试过这种做法。”
“第一次！？”小杨啧啧道，“您在给我致命一击这方面向来毫不留情。”
“你也不用谦虚，”王晋说，“如果不是你帮我，我一个人也做不了。”
“我就切了切菜，连盐都是您自己放的，”小杨叹道，“王总，在下是真心佩服，干脆以后，我不跟着少爷了，我跟着你混吧，你带领我走向人生巅峰。”
王晋笑出声，“看在你嘴这么甜的份儿上，再多吃点儿。”
一周以后。
厨房里香气扑鼻，砂锅中汩汩之声，蒸腾着灼热，刺激着人的味蕾。
王晋拿勺子舀了一点汤，又盛了块排骨，这才把碗递给小杨，“尝尝。”
小杨兴奋地搓搓手，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接过。
“小心烫，”王晋给他拿了纸巾，笑着眼，小声期待道，“好吃吗。”
“您又夸我，”小杨笑道，“我会骄傲的。”
中午十二点半，小杨开车带王晋来了公司。
王晋边走边问，“我看小卓最近都挺忙的，回家后常常累得晚饭都吃不下，是不是因为Cynthia的事。
小杨笑嘻嘻道，“谢谢王总。”
他一边又舀了几块肉，一边自言自语，“少爷呐，小的对不住您啦，虽说是王总做给您的，但是，美食当前，我幼小的心灵实在难挡诱惑，今天偷偷瓜分一点儿您的午餐，您别扣我奖金……”
王晋忍俊不禁，拿了保温盒洗净，“现在几点了，他快下班了吗。”
小杨看了眼表，“我们再过十分钟出发，更好赶上饭点。”
“你没提前告诉他吧。”
小杨随意吹了吹，先抿了口汤。
他眼睛一亮，用力嗯了好几声，头点得差点儿磕碗里，“这也太香了吧。”
王晋被他的语气逗笑，“太夸张了啊，提点儿意见，比如，咸淡如何，需不需要再加些佐料……”
“咸淡刚刚好，”小杨说，“让我再啃口排骨。”
“肉特嫩，而且有嚼劲儿，”他不顾形象地咂嘴，“王总，您可以拓展业务了，真的，开家饭店吧，您这厨艺，妥妥地标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