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另
个假定——假定遗嘱此刻还确实存在。那
们又能想到什呢？啊，这是最引人入胜
。诸位，听说吧！离开那所房子去参加葬礼每个人都回来。原在房子里两个人也仍在原处——其中个，威克斯，实际上还始终在放着保险箱书房里。在葬礼期间，没有人进过这所房子。房子里人，以及送葬队伍，都没有机会与外面人接触；至于说遗嘱有可能落到墓地人手中，但他们也是人人都回到房子里来。“然而，”他马上又接着说，“在整个房子里，在房子里每个人身上，在后院路上，以及在墓地上，全都找不到遗嘱！所以要求、请求、恳求、哀求你们，”埃勒里调皮地总结说，“回答这样个值得深思问题：在这次葬礼中，唯独哪件东西是离开这所房子而又不再回来、并且自从发现遗嘱失踪之后从来也没有被搜查过呢？”桑普森说：“废话。切都搜查过，并且早就告诉过你，们搜得真他妈彻底。你是知道呀，小伙子。”“对呀，是这样，孩子，”探长温和地说，“没有忽略什——刚才在叙述全过程时候，你难道没有听明白吗？”“嗨，你们这些鲜活灵魂呀！”埃勒里哀叹道，“真所谓‘有眼不看，比瞎更糟……’”他又柔声细气地说，“尊敬长辈们，确是没有忽略什，除那口棺材以及棺材里卡基斯尸体！”探长听到这里眉飞色舞，佩珀在喉咙里恶心地咕噜着，克罗宁哈哈大笑，桑普森猛力地拍打下自己前额。埃勒里若无其事地咧开嘴笑着。佩珀第个恢复常态，也朝他笑。“高明，奎因先生，”他说，“高明。”桑普森掏出手帕掩住嘴干咳。“——好吧，老弟，刚才这些话算没说，谈下去吧，年轻人。”探长言不发。“好吧，诸位，”埃勒里慢条斯里地接着说道，“承蒙大家厚爱，不胜荣幸。这探讨颇能引人注意啊。下葬之前最后准备，往往十分忙乱，窃贼不难乘此打开保险箱，把那遗嘱连同盛遗嘱小铁盒起拿走，再到客厅里，找个机会，连盒子带遗嘱并塞进棺材衬料褶缝里，或者塞在卡基斯先生寿衣之类东西中。”“这真方便、可靠啊，”奎因探长喃喃地说，“把遗嘱跟尸体起埋掉，其效果恰与销毁样。”“点儿不错，爸爸。棺材马上就要下葬，把遗嘱秘密藏匿在棺材里，窃贼同样可以达到目，何必销毁它呢？由于卡基斯是自然死亡，窃贼当然没有理由认为这棺材有朝日会像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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