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情况（8 / 14）

别问题。这个星期三晚上——也就是大前天夜里——你究竟干些什呢？”书房里顿时像死般寂静。连那位苏伊查，原来懒洋洋地把两条长腿在地毯上伸得笔直，现在也竖起耳朵。当琼还在犹豫不决时候，双双审判官似目光全都逼视着她。奎因刚提出这个问题，她那细长腿就停止像钟摆似晃动，整个身子纹丝不动。接着又恢复摇摆，她若无其事地回答说：“其实呢，探长，根本不是什特别问题。前几天所发生切——卡基斯先生去世，房子里乱哄哄，葬礼以及下葬那套繁文缛节——使感到相当困乏。星期三下午，到中央公园去散散步，呼吸新鲜空气，早早地吃晚饭，吃完就上床。在床上看个把钟头书，大约十点钟闭眼睡觉。全部情况就是这样。”“布莱特小姐，你睡得香吗？”她微笑着说：“睡得很香。”“你整夜都睡得很香吗？”“当然喽。”探长把手搁到佩珀僵硬胳膊上，说：“那，布莱特小姐，你如何解释这样个事实呢，就是在凌晨点钟——星期三午夜过后个小时——佩珀先生看见你在这间书房里徘徊，并且看见你摆弄卡基斯保险箱？”如果把刚才那阵静默比作是雷鸣，那，现在这阵静默就是地震。在很长段时间里，没有个人正常地透过口气。切尼茫然地把目光从琼移到探长；他眨眨眼，然后把凶神恶煞般眼神投注在佩珀白皙脸上。沃兹医生刚在玩弄把裁纸刀，现在刀从手指缝里滑下去；但他手指仍旧保持着握刀姿态。琼看来是这些人中最不受冲击。她笑笑，直接跟佩珀对话。“你瞧见在书房里徘徊，佩珀先生——你瞧见拨弄那保险箱吗？你肯定瞧见吗？”“亲爱布莱特小姐，”奎因探长拍着她肩膀说，“支支吾吾，拖延时间，对你点儿好处也没有。你也别使佩珀先生太为难，何必逼他来揭穿你撒谎。在那个时间里，你下楼到这儿干什来？你在找什呢？”琼迷惘地苦笑下，摇摇头。“可是，亲爱探长，真是不明白你们两位在说些什呀！”探长狡猾地望望佩珀。“只是说，布莱特小姐……喂，佩珀，你在这儿看见是鬼呢，还是这位年轻姑娘呢？”佩珀用脚踢踢地毯。“是布莱特小姐，没错。”他喃喃地说。“听见啦，好孩子，”探长和蔼地说，“佩珀先生看来不是在说瞎话。佩珀，布莱特小姐当时穿什，你还记得吗？”“当然记得。睡衣睡裤，还披着件宽松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