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字条（6 / 8）

头上存款全部提走啦。”“好哇，”探长说。德尔菲娜·斯隆在椅子上坐不住，她摇摇晃晃站起来，茫然向四周张望，这时吉尔伯特·斯隆碰碰她胳膊，她便重新坐下。“详细情况呢？”“他户头上原来存有四千两百块钱。他结清账目，把款子都兑换成小票面。拎只小提箱，看上去像是新。他没作什解释。”探长走到房门口。“哈格斯特伦！”个北欧体形警探跨步上前——此人激动而紧张，很警觉样子。“艾伦·切尼跑啦。今天早上九点钟在国民商业银行支走四千两百块。你去追捕他。第步，先查明他是在什地方过夜。你去搞张逮捕证，随身带着。咬住他尾巴紧追。要提防着点儿。他可能设法逃出纽约州。别让他逃掉，哈格斯特伦。”哈格斯特伦走，韦利赶紧跟出去。探长再次面向众人；这次，当他指着琼·布莱特时候，可不再有慈祥和蔼目光。“凡百样事，都少不你份啊，布莱特小姐。切尼逃跑事，你知情吗？”“无所知，探长。”她声音很轻。“那——有谁知道！”老头子大声喊道，“他干吗溜走呢？其中有什隐情呢？”问话。硬梆梆字眼。内心创伤隐隐作痛。……时光就这样流逝。德尔菲娜·斯隆哭得抽抽噎噎。“是真——探长——你不是——你不会认为……艾伦还是个孩子，探长。哦，他不会是——必定有什事情误会，探长！有误会事啊！”“你说得怪动人，斯隆太太。”探长令人害怕地露齿而笑。他转过身——韦利警官当门而立，活像尊报应之神。“托马斯，你怎啦！”韦利伸出巨臂。他手握小张记事纸片。探长把抓过来。“这是什？”埃勒里和佩珀急忙凑过去；三个人把这纸上潦潦草草涂写几行字阅读遍。探长望望韦利，韦利把头扬扬，于是三人都到个角落里。老头子问个简单问题，韦利扼要回答声。他们又回到房间中央。“女士们、先生们，念给你们听听吧。”大家阵紧张，连大气也不敢出。探长说：“手里这张字条，是韦利警官刚才在这所房子里搜查到。是艾伦·切尼写。”他举起这张纸，念起来，念得又慢又清晰。“这张字条写道：‘要走。也许是永别。在这样处境下——唉，有什用呢？诸事都团糟，简直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再见吧。根本不应写此条。这对你有危险。请你——为你自身安全——烧掉此条。艾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