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勒里没有回答;他若有所思地转动着夹鼻眼镜。接着他又望着韦利警官,说:“韦利,不是说地下室里有个破箱子吗?”“是呀,里特这样报告,奎因先生。”埃勒里来到前厅后部。在通向楼上那段楼梯下面,有扇门。他开门,借过韦利电筒,朝下照,迎面是条曲曲折折小梯。“地下室,”他说,“来吧。”行人走下这条摇摇欲坠小梯,发现下面是个大开间,其长度和宽度正好与整座房子相等。这儿鬼影幢幢,电筒光亮映现出条条黑影;这里比上面房间灰尘更多。埃勒里立刻走到离楼梯十几英尺地方。他用韦利电筒照射下。地上有只破破烂烂大箱子——是个笨重、箍着铁立方体,盖子已被撬开,拧断锁歪歪扭扭下垂着。“里面不会找到什,”探长说,“里特报告说,他已经搜查过,埃勒里。”“他当然找不到什,”埃勒里自言自语,面用戴着手套手掀起盖子。他将电筒光照射到箱子里,空空如也。他刚要放下盖子,忽然,他鼻孔缩缩,接着又张张,于是赶快倾身向前,嗅嗅。“这下可找到,”他轻声说道,“爸爸,韦利,嗅嗅这股味道吧。”另两个人也嗅起来。然后他们直起身子,探长喃喃说道:“哎呀,打开棺材时们闻到也正是这股味道呀!只不过味道更淡些,淡得多。”“点儿不错。”传来韦利男低音。“是呀,”埃勒里把盖子放,“嘭”声,盖子合上,“是呀。这也就意味着,们已经发现阿尔伯特·格里姆肖先生遗体第个停放地点。”“总算谢天谢地,”探长虔诚地说,“不过那个里特够蠢——”埃勒里继续讲着,与其说是在对旁边那两位讲话,还不如说是在对他自己讲:“格里姆肖说不定就是在这儿被勒死,或者是在这附近。那是星期五晚上,深夜——十月日。尸体被塞进这个箱子里,就放在这儿。凶手最初并未打算把尸体放到别处去,觉得这也不足为奇。这所空着旧房子是藏尸理想地点啊。”“卡基斯接着就死。”老头子寻思着。“正是这样。卡基斯接着就死——是在第二天,星期六,二日。凶手认为这是千载难逢好机会,给他提供个永久隐藏被害者尸体地方。所以,他挨到葬礼之后,在星期二或星期三夜里,偷偷进来,拖出尸体——”埃勒里住口,迅速地走到黑黝黝地下室后面,看到扇风吹雨打旧门,就点点头。“经过这道门,就到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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