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意,把钞票抓过去,就走。”“从那以后,在他活着时候,你还看到过他吗?”“没有,没看到过!还以为他已经远走高飞呢。等到棺材打开,看见他……”埃勒里拖长声调说:“在你跟这位阿尔伯特谈话过程中,你有没有把你现在用姓名告诉过他呢?”斯隆似乎很吃惊。“哪儿话,没有。当然没告诉他。把这当作种——唔,自保障。认为,他甚至并没有怀疑到现在已经不叫做吉尔伯特·格里姆肖。这就是为什万分惊奇——探长讲他已经发现们俩是兄弟——简直不懂究意怎会……”“你意思是说,”埃勒里马上接口道,“没有人知道吉尔伯特·斯隆跟阿尔伯特·格里姆肖是兄弟吗?”“正是这样。”斯隆再次抹抹前额,“首先,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讲过有兄弟,连妻子都不知道。而阿尔伯特也不可能告诉过任何人,因为,尽管他晓得自己有个兄弟在某个地方,但他根本不晓得名叫吉尔伯特·斯隆。事实上,即使在那天晚上到他房里去过之后,他也不知道叫吉尔伯特·斯隆。”“怪。”探长自言自语。“说怪也不怪,”埃勒里说道,“斯隆先生,你那个兄弟晓不晓得你与乔治·卡基斯关系呢?”“哦,不晓得!肯定他毫不知情。事实上,他还问起过,拐弯抹角地问在干些什,当然搪塞过去。不想让他找到。”“再问你件事。那个星期四晚上,你们兄弟俩是不是先在什地方碰头,再块儿到旅馆去?”“不是。单独去。几乎是紧跟在阿尔伯特和另个上下全裹住人后面,跨进前廊——”探长微微惊叹声。“——上下全裹住。看不见此人脸。并没有直盯着阿尔伯特,不知那人是从哪儿冒出来。可是,看见他之后,就到前台去打听他房间号码,然后就跟着阿尔伯特和他那个同伴起上楼。在三楼走廊中等着,盼望等那人走后,就能进去跟阿尔伯特谈判,谈妥之后,马上离开……”“你直盯着三四室房门吗?”埃勒里追问。“唔,说不上算盯还算不盯。不过怀疑阿尔伯特那个同伴是在没注意时候溜走。等会儿,就走到三四房门口,敲敲门。稍稍过会儿,阿尔伯特才来给开门——”“房里已经没人啦?”“是呀,阿尔伯特没有提到刚才来过客人,猜想这人必定是他在旅馆里结识,在进来之前,在等候在外面时候,此人已经走。”斯隆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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