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现在请看吧,”埃勒里转回头来说,“打字者失误在于:在打出美金($)这符号之后没有完全放掉字型变换按钮,结果,当他接下去揿按第二个字键时——也就是打出‘3’这个字时——就在纸上出现半截破字。打字者自然就揿按逆位按钮,重打‘3’字,但这无关紧要;要紧是那‘3’字键半截破字还存在纸上。那,犯这个常见打字失误之后——所谓失误就是:在企图打出字键下排那个字时,却没有完全放掉字型变换按钮,或称大写字体按钮——又怎样呢?无非就是这样:准备打出字键下排字样地方仍然空着;在空格上端印出下排字样上部。诸位不妨看看,随手在黑板上画出草图。这样讲,大家听得懂吗?”众人大点其头。“妙得很。咱们不妨想想,在所有打字机标准键盘上,‘3’这个字键棒是怎样,”埃勒里继续说,“不言而喻,指是美国打字机。是怎样呢?‘3’是在字键下排,该字键上排是代表‘号码’符号。来画给你们看吧。”他再次转身朝向黑板,用粉笔写出下面这个符号:#。简单吗,唔?”他转过身来说,“但要请你们注意,第二封恐吓信上失误,表明它并不是从标准键盘上打出,至少‘3’这个字键棒并不标准。因为,在后退格打出‘3’字部位上方断头符号,原该是这个‘#’符号下半截,然而——正如你们在黑板上所看到——远不是那回事!相反,却是个很特别符号——左面个弧圈,向右拖出根曲线。”他已经牢牢吸引住在座全体听众。他向前倾着身子。“所以,刚才已经讲过,这第二封恐吓信所用雷鸣顿牌打字机,在‘3’这字键上排通常为‘#’这符号位置,显然另有别特殊符号。”他朝黑板上“#”这个符号晃下脑袋,“同样显而易见是,这个‘弧圈曲线’只不过是某个完整符号下半截。它上半截会是什样子呢?这个符号全貌是什呢?”他站得笔挺,平心静气,“诸位思考会儿吧。请看看用粉笔在黑板‘3’字上面涂鸦这个记号。”他等着。大家都鼓起眼睛。但没有人答腔。“其实再也明白不过,”埃勒里终于说道,“真奇怪在座各位——特别是新闻记者——竟没有人能推敲出来。对自己答案十分确信,没人反驳得——认为,这个‘弧圈曲线’只可能是某个符号下半截,那是唯能想到会出现于打字机上符号——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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