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昊提醒他:“明天还是,bao雨,不知道转到棚里拍还是怎着,哥你开着手机……不过有事话直接过来,明天给你送早饭吗?”
陆新宜站在门后抓着门把手:“可能得睡到中午,你也休息吧,自己吃点。”
“那行,不吵你,但是醒打电话,方丹姐说你那营养餐还不能断,记着打电话啊哥。”
陆新宜关门往里走,房子是平层,很大,只有些基本装修,所以显得非常空,也很显而易见地收拾很仓促。
他在客厅和厨房转转,只看到冰箱里放两箱小瓶水。
呆,又想着待会儿下飞机要被拍,不能揉得太不像样。
在香港剪完彩当天返回,上机场高速已经凌晨两点多,陆新宜晚上没吃什,胃开始隐隐地疼,头昏昏地发晕,深沉夜色里路灯照下冷光束束从脸上划过,陆新宜攥着安全带跟大巴起伏颠簸。
下高速后换保姆车,常昊先送他回家,习惯性拐去阳春居,那是公司给分地方,新建成中高端小区,安保措施严密,陆新宜搬过去年多。
“等等。”陆新宜把手机递过去,给常昊看照片里地址,“去这儿。”
照片是拍张纸条,今天早上,周凭跟他起出门,陆新宜在片场下车以后,原本坐副驾那个像秘书男人追下来给他,说:“老板说让您有空时候搬过去。”
也只有主卧有床能睡,其他房间要空着,要干脆锁着。
陆新宜已经很累,周凭不在,他没犹豫多久,就进主卧洗个澡睡下。
没多久就睡熟,醒来天都大亮,没装窗帘卧室里片刺目光线,陆新宜勉强伸手拿过手机看眼时间,早上七点半,就把头蒙进被子里再次睡过去。
再清醒时候,已经过十点,陆新宜在陌生房子里醒来,其实心里是不很踏实,他先把床铺整齐,才给常昊打电话,然后打着瞌睡去洗澡。
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听见外面客厅有动静,下意识路走出去,发现是个陌生声音
常昊默默换方向,良久问道:“哥,你真跟周先生在块儿?”
陆新宜很困,声音很低:“怎,不像吗?”
常昊心想哥怎听着还有点儿高兴?
下午陆新宜工作时候,方丹已经把平常跟着陆新宜众人挨个敲打遍,包括常昊,这晚上他蔫吧唧,直觉昨天晚上就是意外,根本不是陆新宜对方丹说他们早就在起。
不过他也确实不应该再说什,把陆新宜送到地方,又看着陆新宜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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