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趣又没有尽头对峙坚持十几秒,他停住动作,眼底突然泛起点水汽,红润嘴唇被他自己咬住点点,圆眼睛犯倔地垂着,不肯看周凭。
“操。”周凭低低骂句,伸手把陆新宜拽到身上,皱着眉恶狠狠道,“看,哭什,怎你?”
陆新宜眨眨湿润眼睛,抬起手给他个不轻不重巴掌。
陆新宜没想出奇制胜,但周凭也没想着躲,被打得偏过脸又转回来,舌尖顶顶牙关,喉结动动:“小婊子。”
陆新宜又打他巴掌,这次力气大不少,吸着鼻子骂他:“操你妈。”
背心,方便陆新宜换药,绷带上染些血,陆新宜微微皱眉:“你又把伤口弄裂。”
杉树死去以后,木材变成燃料,在小木屋里持续供暖,它表面被陆新宜涂上层油料,燃烧时间就变得格外得长,此时太阳完全落下去,室外片漆黑,屋里红色火光存在感十足,在墙壁上跳跃,也在陆新宜白皙脸上舞动。
周凭不知悔改地冲着他漂亮脸笑,无所谓道:“不动浑身骨头痒。”
他腹部有道十五公分长伤口,新型军刺所致,横过三块隆起腹肌,陆新宜神情专注,眉头微皱,长睫毛垂下去忽闪,好像什不谙世事小动物。
他手指细白且长,捏着沾酒精棉花轻轻在裂开伤口周围点涂,清理好后又换棉棒上药。
周凭忍不住笑,喉咙里滚着脏话吻住陆新宜,两根舌头在口腔里纠缠,陆新宜所有经验都来自周凭,很快扶着周凭肩膀不说话。
流氓耍完,周凭用长满茧手指缓着力道给陆新宜擦眼泪。
他住进陆新宜小木屋里第个月零天,火炉里杉木噼里啪啦得响,屋里除火光没有其他光源,两个人相拥影映在墙壁上晃动。
陆新宜脸上覆着层薄红,眼睛还湿着,乖乖地靠在周凭怀里,几根细手指搭在周凭伤痕累累但也结实有力手臂上,时不时弹琴似轻轻点几下,乐此不疲,好会儿,才红着脸低而又低地说:“今天不回去。”
周凭微微挑眉,低头捏着他下巴把他脸从自己怀里捞出来
“你别动……”
陆新宜嘴唇刚进门就被周凭吻红,此时侧头躲避周凭不老实手,但还是被捏住侧脸,他瞪着眼睛装凶,抬起头想斥责周凭,手却被周凭按住。
陆新宜还在生气,嘴里说:“伤口还没弄好,你……”
周凭光明正大地对上他视线:“嗯?”
陆新宜试着抽出手来,可他力气太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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