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陆新宜动下,他顺势从陆新宜背上下来,转而将陆新宜抱到自己身上,下下抚着陆新宜后颈。
那时候他想,做陆新宜玫瑰,别做罂粟。
陆新宜也终于明白,周凭给爱情,从最开始时候,就是带着疼。但那无论如何都算爱情,是来自周凭,打着鲜明印记爱情,送给陆新宜,那朵带刺玫瑰。
跳很快。
他问自己,有没有很小可能,周凭也爱他?有没有很小可能,周凭也在忍受折磨,也在寻找让切变好方法?
周凭跟他碰着额头:“嗯?”
陆新宜抬手摸自己脸,感觉热得烫手。“被你亲。”他说。
两个眼睛不知是因为哭过还是什,闪着层薄薄水光,让周凭陷在他黑亮懵懂眼神里难以自拔。
周凭忍得很艰难,可又舍不得他这个呆呆样子,又亲好会儿,才把他抱起来进浴室。
房间里大亮,两个人离得那样近,周凭趴下去,下巴抵在陆新宜肩膀,平复呼吸,不错眼地看他,拿手指描摹他眉眼。
又是很爱很爱他样子。
“你那时候在想什?”陆新宜突然没头没尾地闷声说。
周凭却听懂,沸腾体温之下是平静心跳,他慢慢停下所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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