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屹酒瓶才刚放下,颜安就气喘吁吁地站在他面前:“好巧啊机长,你在干什呢?”
与此同时单屹电话那头被丢掉手机终于给人捡起,然后明知故问地装:“哥?在干什呢?”
电话那头小外甥认真地点头:“噢噢,好!”
隔会,那头重新传来蹦跶过来声音:“舅舅,妈咪说,打光棍就是老处男意思。”
“舅舅你是老处男吗?”
“……”真是疯,“喊你妈听电话。”
下秒,“妈咪——光棍舅舅喊你听电话!”
海口夜晚潮湿又闷热,风带起发丝拂过脸庞,黏糊颜安身。
她抬起头,云层稀薄,明星闪烁,倒也还是带着丝月朗星稀清爽。
基地食堂早关,颜安路走出基地。
基地公里外有个小卖部,从基地往小卖部只有条笔直笑路。
颜安慢悠悠地走着,路旁每隔段距离便有盏路灯,她玩起踩影子游戏。
着这个男人。
Man:普通男人喜欢娇弱软妹,极品应该不是。
Man:野男人喜欢野女人,想拿下极品,你野给他看。
颜安:靠谱?
Man:野下不就知道?
小外甥扔下手机就跑,单屹耳机传来阵杂音,他百无聊赖地抬起眸,便看见远处路灯下走着个人。
那人穿身身长大褂,路灯将远处那人影子拉长又缩短,而那人就像个傻子样,撩起裙摆,低着头,对着自己影子蹦蹦跳跳。
不多会,远处那人毫无预兆地抬头,蹦跶动作顿顿,原地伸长脖子。
人眯着眼睛努力眺望,没多久,看清,然后撒开腿就往这方向跑。
单屹不为所动,自个儿拿起啤酒喝口。
晚上十点多,要不是突然来个客人,小卖部老板已经打算拉闸。
小卖部外空地上摆两张桌子,树影婆娑,坐在桌前抬头刚好露出个圆润月亮。
单屹坐在其中张桌子前,桌上是瓶喝半黑啤。他从礼堂离开时正巧来通电话,此时他正带着蓝牙耳机,在跟他两岁小外甥语音着。
男孩子声音十分稚嫩:“舅舅,妈咪说你这辈子要打光棍,什叫打光棍啊?”
“不知道,你让你妈妈解释解释。”
颜安看着对面单屹,吧唧下嘴。
野?
她在行。
游戏过半时,新飞们已经全轮完,剩下都是帮玩嗨空乘,单屹在这时与身旁人留话告别,起身离开礼堂。
没过会,颜安也撤,她口渴得厉害,呆到这会已经是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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