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见单屹不说话,她便在对方两只手臂间翻个身,羽绒服与冲衣服摩擦发出声音窸窸窣窣,颜安手掌抚上单屹脸,眼睛因为想看清而努力睁得大大:“这样看你皮肤真好。”
单屹将颜安手抓回去,像抓
单屹:“对什过敏?”
颜安:“羊,今天倒霉,没吃,也中招。”
单屹捉住颜安放在他脸上手,将她固定在自己腿与手臂之间,拧开身上矿泉水,将瓶口抵到她唇边:“张开嘴,把水都喝,然后催吐。”
当时颜安在医院查出过敏源时候,医生也嘱咐过,这东西不能碰,万误食,就立刻灌水,能吐就吐,吐不就再灌,直到吐出来为止。
颜安灌大半瓶,肚子水,她作呕,但吐不出,胃难受:“不行,吐不出。”
吹不干彻,鞋子踩在深灰山路上发出沉重又黏糊声音。
单屹路往回走,转过两个弯,便看见山下不远处坐在阶梯上人,缩着身体,头靠在铁栏杆上。
单屹眉头顿,对方正好转头朝他看过来,隔远,那张脸煞白煞白被拥簇在山间水雾里。
单屹在颜安眼睛眯起时候,跑起来。
山间风劲,颜安正觉得冷,便被裹进个火热怀抱里。
单屹驾着她手:“起来。”
单屹将人从地上拉起,翻个面,让颜安背压在他胸前,手掌精准抵住对方胃,双手用力压,颜安扶着栏杆哗啦声,直接吐。
颜安觉得连黄胆水都吐出来,她虚软地拍打单屹手:“别压,再压要死。”
单屹将水给她漱口:“现在怎样?”
颜安看向单屹,张脸白惨惨,唯有刚吐过嘴唇带着粉,颜安目光落在单屹眉眼上,人软绵绵地笑:“现在大概只有近视500度样子,人跟磨皮样,看着都没那凶。”
颜安头晕,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人,只有模糊个轮廓,五官是模糊,但气息她熟悉。
此时颜安大概知道自己是怎回事。
中午羊她点没碰,但没准该是串味,水煮牛肉?或者酸菜鱼,烤羊油或者任意人夹菜时不小心掉下碎肉混进汤里,无从考究,但她这个过敏反应,是八.九不离十。
对比她初中那时症状,现在幸好并不严重,没瞎,就是高度近视样子,头晕,但也还有知觉。
单屹问颜安怎样,她还能笑:“食物过敏,腿软、无力、视力退化。”她伸出手胡乱地摸摸男人脸,“你现在眼睛嘴巴鼻子在哪里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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