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离远能看见泳池里头起伏着个人,是个男人,蝶泳溅起巨大水花,男人背肌偾张,就凭这个背肌,颜安没花多少力气就认出泳池里男人是谁。
颜安脚步加快,往泳池方向走去。
颜安挑张太阳椅,坐在椅子边儿上,撑着下巴,看着泳池里人。
今晚单屹有种颜安形容不出来野。
像是头盛怒之下狮子,闷着声,在夜里奔跑,森林里没有只小动物敢发出点声响。
Mango又说:“再说,你不是才说不喜欢飞行员吗?”
颜安:“单机长啊,哪里在普通人范围内,谈什原则啊,都靠边儿去吧。”
Mango直接被她逗笑。
颜安口没遮拦惯,说什别人都当她没个正经。
电话结束,颜安看时间,距离单屹说半小时早过,颜安在微信里问对方出发没,说自己在酒店外冰粉摊,等会,没回复。
种说不清感觉,反正喜欢不得,之前还说过,不会栽飞行员身上。”
好吧,Mango无奈,知道自家亲哥是没门儿。
但Mango却解读错:“也对,咱们女孩子年轻,找个二十多岁差不多,三十二,是老点,就让哥自个儿打光棍吧。”
颜安也老不正经地笑:“也不能这说,但小鲜肉嘛,谁不喜欢呢。”
单屹无声笑笑,旁人说单屹不会轻信,当事人亲口说,那便是事实。
颜安不知道单屹此前游多久,但在她来到之后已经游五个来回,不见停歇,蝶泳飞溅起水花落在颜安脚背上,冰冰凉凉。
颜安给对方拨通语音通话,也没人接。
颜安想想,又坐着等会,最后起身结账,长裙飘逸,晃回酒店。
十点夜晚,街道上热闹朝天,几步之遥酒店已经进入沉睡状态。
颜安推开铁门,人声远离,夜里只有哗啦水声隐约传来,颜安走近,发现原来是泳池里有人。
从酒店大门进来,边能直通室外泳池,边进入酒店大堂。
桌上冰粉只剩下零星几块冰,冰融化成水,便无痕迹。
颜安电话聊到后头,身后传来声响,颜安朝后看去,是远处桌人不小心打翻碗,不锈钢碗掉落在地哐当声,颜安便又转回头。
Mango最后问颜安:“那你喜欢怎样?给你物色物色?”
颜安想想:“啊,喜欢单机长那样。”
Mango闻言便笑:“天边云啊,北航里没有哪个女不俏想单机长,但云飘在天上,谁都拿不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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