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垣紧抿着唇，半晌后才从喉咙溢出
个：“嗯。”
苏折夜却又不依不饶：“那
叫
好听
？”
顾垣深吸
口气：“……嗯。”
苏折夜指尖从被边探出来，去攥顾垣手指。
“那你……还想操？”
他手里端着杯温水，坐到床边：“要不要喝点，扶你起来。”
——现在他面色倒是恢复贯清冷与平静，看不出丝昨夜失控。
失、控。
想到这二字，苏折夜心底就没来由升起阵兴奋。
他没有接话，而是注视着顾垣眼，染上分哑意嗓音透出说不尽暧昧：“顾长官，昨夜操爽吗？”
懒得翻身，苏折夜伸过胳膊去摸索来手机。
打开和顾垣聊天框，两人上次对话还是全明星结束，顾垣接自己去XY基地——
【到。】
【来。】
谁知道转眼时间，两人都滚到起去。
身时，腰腹以下传来难言疼痛，才唤醒他记忆。
——昨天他跟顾垣睡。
如愿以偿。
只是这个老干部，平日里看着正直端庄、清冷禁欲，做起来时……真凶啊。
苏折夜现在只觉身体像是被人拆开又重新组装起来，眼睛泛着微肿，喉咙干燥不堪。
温热细腻触感覆住自己指节，顾垣身体瞬间更僵硬。
——昨天也就是这双纤细好看手指，搂在自己后肩，颤抖着、泛白着，留下道道痕迹。
猫儿挠似，不，狐狸抓似，不算轻却可以忍受疼，勾得心底片涟漪。
而此刻说这句话狐狸精，眼底染着笑意，分明就是在逗
顾垣骤然怔。
两人就这对视片刻，见顾垣迟迟不回话，苏折夜又尾音上调“嗯？”声。
肉眼可见，顾垣耳尖泛起薄红。
“怎不说话呀。”
苏折夜朝他眨下眼：“怎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呢？”
苏折夜没忍住，浅浅勾起唇角，指尖轻敲：【炮友。】
然后他把手机扔到边，重新缩进被窝。
片刻之后，外面传来敲门声。
苏折夜懒懒打个哈欠，道：“顾长官，这可是你自己房间。”
于是门被从外打开，顾垣走进来。
连脖颈，都被烙印上个个宣示主权般痕迹。
他可……真是喜欢。
最好再凶狠点，彻底将自己拆骨入腹，在这极致惊涛骇浪中，让自己能够拥有濒死感觉。
濒死次数多，真正死亡就无所畏惧。
缓会儿，苏折夜突然想起早晨顾垣起床时，好像给自己说醒给他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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