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垣拿过手机：“多钱，
转你。”
苏折夜看着他，又笑
起来：“干嘛啊顾垣，嫖资吗？”
顾垣这回是真
不知道该接什
话。
他认真道歉：“也不是那个意思。”
苏折夜继续理直气壮：“那你赔衣服。”
……意识虽然断断续续，但他还记得昨夜顾垣失控到把他上半身衣服从中扯开，要不是前面裙摆只有
点点，裙子指定也要遭殃，
“错。”
顾垣眼底歉意更深：“重新给你买件。”
顾垣指尖轻抚着苏折夜后颈：“那以后做时候都听你。”
“是吗。”
苏折夜像在被顺毛，舒服地眯着眼：“你好像经常这说，但从来没有做到过。”
顾垣不说话。
沉默片刻，他道：“那……以后不做？”
……跟小狐狸似，喜欢咬人，但是那种挑逗轻咬，并不疼，倒是勾得心痒痒。
两人近距离静静对视片刻，苏折夜终于恋恋不舍松开唇。
顾垣抬手抚抚后者唇，问：“还喝？”
苏折夜摇头。
“有不舒服？”
折夜才转醒。
阳光即使被窗纱阻隔还有些耀眼，浑身各处都传来酸疼，苏折夜拧下身子，缓半天才慢慢睁开眼。
“折夜。”
身侧传来那个清淡声音：“喝点水？”
苏折夜哑着嗓子“嗯”声，然后眼睛睁开条缝，指指自己嘴。
苏折夜仰着脑袋，静静和顾垣对视片刻，突然“噗”得声笑出来：“买件新还不是又便宜你。”
顾垣：“也是。”
“还也是。”
苏折夜伸手掐下顾垣腰：“不买，转钱。”
“好。”
顾垣语气是贯平静，单纯就是担心会再让苏折夜不舒服。
但苏折夜不这认为，睁开眼，嗔道：“顾垣，哪有你这样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
顾垣已经习惯苏折夜每次做完第二天早上，都会无理取闹阵。
“错。”
苏折夜点头。
顾垣表情顿，语气染上几分歉意：“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
苏折夜脸埋在枕头里，音线含糊似是在撒娇：“腰酸背痛腿抽筋，顾垣，迟早有天要被你c死在床上。”
“……错。”
顾垣然，含口水，唇对唇喂给苏折夜。
直到喂六口后，苏折夜突然微抬起头，咬住顾垣舌尖。
顾垣抬眸。
但苏折夜自咬住后也没什反应，就这睁着半睡不醒大眼睛看顾垣。
顾垣也没有动作，任由苏折夜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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