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又点燃根烟,深深吸口,拢着橘红色火星烟头暗暗又亮起来。
他缓缓吐出口烟圈,面容浸在白色烟雾中,让人看不真切。
“过程怎样不管,”他靠在椅背上,两只眼睛里透着蚀骨阴鸷:“只要他在牢里待上辈子!”
手指,根燃着烟被生生捏灭,亮着猩火烟头在手心灼出冰冷热度。
他坐上车,拿出手机拨通个号码。
时间已经很晚,电话那边人从睡梦中被吵醒,不满地朝他嚷嚷:“说邢况,你行行好行不行?舅舅年纪大,能跟你样天天熬到两三点不睡觉吗?”
“吴律师电话给。”
“吴律师?你找他干什?”费石担心起来:“你不会是又跟人打架吧?打出人命来?老天爷啊,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再跟人打架别再跟人打架,你怎就是……”
“电话给。”邢况不耐。
“行行行。”费石向管不住这个外甥,把电话号码找出来发给他。
邢况拨通号码,那边人很快接通,听声音也还清醒,这晚仍没有休息。
“吴律师,”邢况直截当:“有件案子需要你帮忙。”
吴律师知道这位是邢韦兆大公子,将来邢氏集团第继承人,丝毫不敢怠慢,连连应几声是,最后问:“所以您是想让这件案子用绑架罪来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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