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琼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邢况。
邢况那边直没有回复,到次日也并没有过去学校上课。
秋琼觉得照他性格,应该确实不会接受这个家教。
她正要给徐未然发个消息,让她今天先回家
秋琼并没有放弃,第二天又来没趣,趁着徐未然不忙空当找到她,苦口婆心劝半天。
徐未然依然狠心拒绝。
第三天,秋琼仍然来。
“也知道有点儿厚脸皮,”秋琼不好意思地笑笑:“怎能这而再再而三地来烦你。可是真没有什办法,这几天你也看见,邢况又没有去学校上课,不知道去哪儿。他跟他爸关系本来就不好,要是再这下去,他这辈子不就毁吗。”
秋琼原本不想说太多,但现在也顾不得:“你或许不知道,其实是他继母。外人都觉得见不得邢况好,巴不得他直这下去,好离间他跟他父亲关系,让他父亲不要把集团交到他手里。但这多年,是真拿邢况当亲生儿子样对待,不希望他误入歧途。如果你能帮帮,让他别再这自甘堕落,会很感激。”
得糊涂,有太多不明白地方。
她想到那天她让邢况做题,邢况就真老老实实地刷天题。她后来看过他卷子,他字写得很漂亮,卷子也填得很满,而且题目全都答对。
所以,是为什才要装出颓废无能样子,天天地在学校里混日子?
“他、他应该也不是很听话,”她心虚地说:“阿姨是不是误会?”
“不会看错,他确实会听你,”秋琼见她心软,再接再厉:“你就当是帮帮他,好不好?”
秋琼竟然不是邢况生母。
徐未然记起邢况曾经跟她提起过,他是个人住。
是因为跟家里人关系都不好,所以才不得不搬出去吗?
想到他平日里对什都很无所谓样子,徐未然终于没办法再拒绝下去,最后勉强答应下来:“那试试吧。可要是没有什效果,还请您不要怪。”
秋琼十分高兴:“怎会没效果呢,定有,阿姨相信你。”
徐未然并不觉得自己真能帮到邢况。
李章跟她告白时,邢况淡漠表情就像根刺,始终扎在她心口,她不想让自己跟邢况再有更多纠缠。
“对不起,您还是请其他人吧。没有给别人辅导过功课,觉得自己会做不好,还是留在这里当服务生比较适合。”
她艰难拒绝,起身走。
秋琼本以为这孩子跟邢况关系应该还不错,没想到她会拒绝得这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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