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镜子看看,还好肤色已经很白,毛孔细腻,并不需要什化妆品,涂层防晒就好。
她去衣柜里挑衣服,怕穿得太隆重会显得很刻意,最后挑平常去上学会穿T恤和及膝短裙,脚上踩小白鞋。
最后把书包背上,副学生样子出现在邢况面前。
她已经尽量地随意,但还是担心会被邢况看出她其实是用心打扮过。
她有点儿心虚地挠挠后颈,说:“去你家上课吗?”
明明应该是讨论学习正经话,为什听起来有点儿不正经。
“哦,”毕竟是要薅资本主义羊毛,徐未然把姿态放低:“你家在哪儿,过去找你。”
“在楼下,”他说:“你收拾收拾下来。”
徐未然跑去窗户那边往下看,果然看到邢况车停在楼下。他闲倚在车旁跟她打电话,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烟,手里把玩着个打火机。
心有灵犀般,他抬头往她方向看过去。白天并不太能看到窗户里情景,但他还是把烟拿下来,生怕会呛到她样。
又到周末,没有意外话徐未然整天都会个人窝在家里刷题。
差不多中午时候邢况给她打电话。
最近两个人关系密切很多,但那种密切是不应该。
她曾试着把他当普通朋友,不要掺杂任何情愫在里面。但是经过昨天晚上事,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
没办法拿他当普通朋友,他身上每个地方都让她心动,偶尔朝她看过来眼都会让她心跳加速。
邢况闻到她身上飘来淡淡花香。
她个子不算很高,但能看得出身材很好,整个人纤细而柔弱。两条腿笔直匀称,百褶裙束着细细截腰身,往上看是女孩子初初发育起来胸脯,隔着衣服都能看出形状有多美好。
邢况想起在今早时候,他还在想象着她样子自
“你慢慢收拾,”他说:“不用急。”
徐未然应声,挂断电话。
她原本觉得没什可收拾,她平时又不化妆,能花多少时间?
但只要想到是下楼去见他,她格外对自己外貌在意起来。
她跑去卫生间洗个头,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得柔顺,又用直板夹把刘海夹下,夹出个自然又蓬松弧度。
她深呼吸几次,把电话接通。
并没有主动说话,电话那边人先开口问她:“在家?”
声音有些发哑,像没有睡好样子。
即使并没有跟他面对面,徐未然还是低下头:“嗯。”
“昨天你欠三个小时课时,”邢况语气懒散:“加上今天,你要陪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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