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目光变得温柔,不见平日里惯常冷意,生怕会把她从自己身边吓走。
“那好像有点儿困难。”他说。
徐未然正要失落他怎这不解风情,又听到他说:
“辈子跟在起比较容易实现。”
算,等以后有机会再讲。
最后还是接受邢况送平板,板子很轻薄,是专门推出绘画本。
邢况替她拿着,看看时间,带她回蛋糕店。
徐未然跟在他旁边。她心里总是会藏着很多事,敏感又自卑,担心邢况对她感情里掺杂着同情成分。
她看他好几眼,最后还是问出来:“你是不是觉得挺惨?”
志,根本画不出什名堂。因为相倪总是贬低她这个爱好原因,她慢慢地也对自己产生怀疑,并不太敢告诉别人她喜欢画画。
但邢况好像挺喜欢她画画,还曾经说过她画画很好看。
“还是算,”她跟他现在仍旧只是朋友关系,并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她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接受他接济,即使他付出对他来说只是九牛毛:“以后会自己买。”
邢况突然轻叹口气,手撑在膝上朝她躬下身,视线与她平齐。
“可想给你买。”
邢况微怔。
“其实也还好,”她尽量轻松地说:“并没有很惨,有地方住,有学上,”看他眼,笑笑:“还有羊毛能薅,每天什都不用做,就有那多钱入账。”
邢况失笑,把提着袋子换到左手上,用右手揉揉她头发:“辈子给你薅羊毛好不好?”
徐未然果真认真地想想,笑:“那就不用努力。”
她看向前方,琥珀般浅褐色眼珠通透明亮,呓语般地说:“要是能辈子给你当补习老师就好。”
对她重复遍刚才话。
徐未然时说不出什拒绝话。
“当是给你补十八岁生日礼物,”邢况直起身,拉住她手:“看上去这小,怎就成年?”
并没有拉很久,带她走进店里后就把手松开。
徐未然咬咬唇,几乎快要告诉给他件事,后来还是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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