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把她拉回来,半搂进怀里,无奈笑声:“记得。”
徐未然平静下来,睁着双大眼睛看着他。
“又没醉,”他哄她:“怎会不记得。”
徐未然不说话。
“像渣男?”他笑下:“
邢况手指在她眼角处轻抚下。
过会儿,他笑笑:“小然然这厉害啊。”
像在逗小孩子样。
徐未然没有理他,仍在因为他忘昨天晚上事而生气。
邢况发现她今天不对劲,终于记起来问她:“不高兴?”
毕宇航学着剥个鸡蛋给毛丽丽,用腻死人不偿命调子说:“丽丽,把鸡蛋吃,咱也能再长高。”
毛丽丽嫌恶地看他眼,刚才邢况对徐未然做这些时候她只觉得羡慕,可现在再看毕宇航,她只觉得恶心。
她把鸡蛋把塞进毕宇航嘴里:“你自己吃吧。”
钱蒙几人都幸灾乐祸笑起来。
徐未然仍旧在生闷气。
喝酒。虽然看上去并没有怎醉,但如果他明天觉醒来,还是记不起今天发生事怎办?
那不就白白被他占便宜。
她直担心到次日早上。
大家起吃早餐时候,她频频看向旁边邢况。邢况脸上并没有什异常,半点轻薄小姑娘自觉都没有,云淡风轻地剥个鸡蛋放到她盘子里。
她气呼呼地瞪他眼,不想理他,他剥鸡蛋也没有吃。
她咬咬唇,声音小小地说:“你还,记不记得……”停顿下才能说出来:“昨天、晚上……”
越说声音拖得越低,像是要诱导他想起什似。
邢况这才明白她为什会这别扭。
“昨天晚上?”他故意装出不记得样子:“怎?”
徐未然更气,抬起头满含控诉地看他眼,转身要走。
吃饭几个人去雪场玩,邢况担心徐未然会冷,拿件很厚滑雪服把她完完全全包裹起来。
徐未然有点儿热,把自己下巴从衣领里伸出来,说:“你把裹得喘不过气。”
“不然会冷。”他柔声哄着,把雪服拉链给她拉好,问她:“会滑?”
她点点头:“爸爸教过,经常带还有妈妈来玩。”
她已经能很平静地提起自己过世父亲,只是每次说完后眼圈总会红红。
邢况看看她:“鸡蛋吃。”
徐未然:“不吃。”
“听话,”邢况跟哄小孩样:“吃才能长高。”
边田垒拖长音“呦”声,控诉他:“况哥,你能别这肉麻吗,真是有点儿不习惯。”
邢况瞥他眼:“跟你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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