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要处理,”
她不满地腹诽句,抬起头,不甘不愿地哄他:“那以后谁都不理,就理你个人行不行?”
邢况低下头,清楚地看出这小丫头话说得有多敷衍。
他哼笑声,手指稍用些力气,在她脸上捏捏:“跟这演戏呢?”
“……”
邢况亲昵地又在她发上揉把,走过去给她付钱。
酷刑也不过如此。
他从沙发里起身,往徐未然那边走走:“然然,过来。”
徐未然朝他走过去。
邢况伸长胳膊揽住她,宣布所有权样手在她发上狠狠揉揉,低声在她耳边说:“这爱跟别男人说话?”
“哪有。”她否认,又说:“而且不能跟别人说话吗?”
徐未然把头发染回原本颜色。染发过程中,邢况直坐在后面沙发里等她,时间冗长,但他并没有过不耐烦。
理发小哥透过镜子看眼,笑笑说:“那是你男朋友啊?”
徐未然没有回答。
“男朋友也太帅吧,”理发小哥由衷地说:“他来,们店生意都变好。”
确实,自从邢况过来后,来店里做头发女生越来越多,眼神直往邢况身上瞟。
她依旧想自己付,但这次邢况没有像以前那样顺着她,抓住她手让她把手机装回去,硬是帮她把钱付。
她没有跟他理论。
她惯会用钱分隔开两个人之间关系,泾渭分明地跟人疏远着,从来都不肯欠别人分钱。但是在她不知道时候,她跟邢况这条楚河汉界已经不知不觉地消失。
两个人从理发店出来,回到家。
费石打来电话,让邢况去公司趟。
邢况威胁似哼笑声:“行。”
“……”
徐未然记起来,这个男人是很危险,生起气来样子很可怕。虽然从来没有对她做过什,但这不能抹去他危险属性。
她仔细想想他现在生气点,觉得他应该是,吃醋。
这男人怎这小气。
不管到哪儿都让人不放心。
染发,理发小哥帮她把头发吹干。见她始终不太高兴样子,劝慰:“不放心你男朋友啊?不用担心,刚都看,他从来没往别人身上瞟眼,直看你呢。”
理发小哥帮她梳好头发,把她身上围布拿开,手指在她发顶揉把:“这漂亮小仙女,男朋友不会出轨,放心吧。”
邢况清楚地看到这男人手指覆盖在徐未然发上,无比亲昵地揉头发动作。
他恼火得顶顶腮,坐在这里几个小时简直是煎熬,要看别男人不停地碰着徐未然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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