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不敢再动,也再动不,腰完全被他只大掌按住,嘴巴里满满都是他送过来气息,感觉所有地方都被他吮啄遍。
可明明他们连恋爱关系都没有确认,就在这里做着这亲密事。
理智告诉徐未然,她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做是不对,她必须要阻止这件事。
可脑袋里早已经朦胧片,被亲得浑身都软,骨头都快要心甘情愿地被他嚼碎。
他简直就像是能迷惑人心男妖精,轻易就控制住她全副心神。
他搂着她,带她往床边走,把她压过去。
她背部触及到柔软床,身上是男人灼烫体温,他手在她腰间游离着,有下没下地揉。
她身上打个激灵。
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
她也完全没有准备要发展到这步。
她。
“是出血,”他勾着她舌头吮几下,哑声说:“你给舔干净。”
他手指穿过她发丝,稳稳托住她后脑勺,舌头抵开她唇齿伸进去。
徐未然其实是可以推开他,只要她说她不愿意,邢况根本不会对她这样。但是她直都没有明确地拒绝他。她站在旁观者角度审视这段关系,能发现自己其实直都在半推半就。
是她在贪恋他,所以才容许两人之间过界亲密。
直到邢况电话响起来,把她从欲望沟壑里拉出来些。
电话直在震动,但邢况并不理会,仍是不停吻她。
“邢况,”她喘息着叫他声:“手机响。”
“邢况,”她这下是真害怕起来,生怕接下来会有无法控制事情出现,在他亲吻下口齿不清地说:“你、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忙吗?”
“先亲会儿。”他说。
她还是怕,软软手指在他肩上推推,小小身子也不安地在他身下扭,想让他起来。
“别动,”他呼吸紊乱,手按住她不安分柔软腰肢:“你听话点儿,就不做别。”
在她唇上咬两下,说:“只亲你。”
她对自己做心理建设,只是接吻而已,他们虽然并没有明确关系,但是互相喜欢着,做这种事应该是可以吧。
她半睁着眼睛看他,他长得是那样好看,亲吻她时候样子更迷人,轻易地在她心里放把燎原火,她快要心甘情愿地燃成灰烬。
邢况略停停,见她仍然睁开双眼睛看着他,他笑下,柔声蛊惑着:“闭眼睛。”
她乖顺地把眼睛闭上,等着他再次吻她。
邢况贴住她亲会儿,可怎亲都觉得不够,身体里依然昂扬着团火,怎都扑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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