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况明显被她哄开心,抬起她下巴,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找到她唇,贴上去,咬着碾磨下。
“尝尝,”他哑声说:“嘴怎这甜。”
他灼灼眼光透过微弱光线看着她:“跟同居。”
她身上蓦地热,紧接着是心脏蓦然从很高处下坠失重感。
他们两个虽然三不五时就会住在起,但是听到他这直白地说出来,她还是紧张,口干舌燥。
“不愿意?”他问。
“、要再想想。”
她手软得快要握不住电吹风。
脑子里很乱,脸很热,也不知道是怎帮他把头发吹干。稍清醒些时候,电吹风已经被他拿过去,关掉,随手扔在床头柜上。
他吻吻她下巴,分开,又封住她唇。
她刚洗完澡,现在又出身汗,后背黏腻腻。
她把脸扭到边,躲开他。低喘几口气,蒙层水雾眼睛重新柔柔地看向他:“困。”
,两个人总免不要纠缠到起去。
偏偏这几天是她生理期,再睡在起,她不怕他会做什,而怕自己会心猿意马。
她向都对他没什抵抗力,他只要亲她下,她身上就会发软。
徐未然乱七八糟地想着,微红着脸把电吹风找出来,让他坐在床上,她站在他面前帮他吹头发。
邢况要把电吹风接过来,被她拒绝。
“行,”他并没有为难她:“等着。”
气氛安静会儿。她担心他会乱想,解释:“画稿都在家里,已经偷懒好几天,该回去准备。到时候如果交不出稿子就属于违约,你找赔钱怎办。”
邢况浅浅笑声:“那把你赔给。”
“本来就是你呀。”
她说这句话时候有点儿害羞,低着头没敢看他。
邢况也知道不能再这下去,不然他今天晚上就要睡不着觉。
他关灯,把被子给她盖上,抱着她睡觉。只手贴在她肚腹处,替她暖着。
徐未然并没有立刻就睡,想很久,最后终于说出来:“明天还是回家吧。”
她说家是指雅景小区那套房子。
邢况沉吟半晌,问:“然然,你搬过来好不好?”
“就要帮你吹嘛。”她嗓音软软地撒娇。
邢况听得身上毛孔全都张开,嗓子里又干又痒。
伸手过去把她抱起来。
徐未然坐在他腿上,两只膝盖抵在他腰旁,下面是柔软床榻。
他只手握住她柔软腰肢,不让她身体乱晃,凑过去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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