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这个事肯定……不瞒着你,但是你能不能容缓缓?”只是太尴尬,薛业左右看看更衣间,怕被人发现。腰肯定掐红大片。
没脸活。薛舔舔你应当为自己感到羞耻。
“缓到什时候?”祝杰从包里抽出湿巾纸,慢慢擦手。
想起伍月那边烂摊子薛业不禁想吐,硬着头皮说:“就这几天吧……杰哥你别不信,骗自己都不骗你。那个……杰哥手脏,能给张?”
“不能,回去自己洗。”祝杰撞开更衣间门,不给
薛业额头抵住墙,声音充满疑惑。“喜欢他?跟他完全……不熟啊。杰哥你信,还有别……别捏,肌肉疼。”
“不熟?”祝杰声音明显有缓和,“为什借孔玉床?”
“因为……”薛业没说下去,口叼住高领领口,因为杰哥在掐他侧腰。
每下都很用力。
他做几百个俯卧撑,根本承受不住这种酸疼。
好转,立马带伤训练,伤和痛成他们生活里日常陪伴。
每次复健,杰哥表情都是痛苦万分。再后来杰哥归队,俩人起下练冲澡,用热水冲伤口和肌肉。
“你喜欢他?”祝杰当他默认,拧住那块肌肉,“白洋知道你剃这干净?”
操操操,薛业是因为疼才回神,不仅用力,手指还贴保护关节肌贴。肉色,是自己送那卷。
“不是,杰哥你误会,昨晚……”薛业疼得肩膀缩推着冰凉墙壁,“真是睡着。嘶……杰哥你能不捏腹外斜肌吗?酸,还疼。”
酸得他脑仁快要炸,还痒。
“不喜欢白洋,信。”祝杰从方才要杀人表情过渡为大仇得报,“现在说,为什借孔玉。”
没脸活,薛业面向墙壁准备自闭,全身飘飘脚底发软。被杰哥掐掐腹肌就招,尊严呢?
抛开尊严考虑现实,借孔玉床会直接牵扯出成超和伍月事。撒谎骗杰哥?薛业觉得自己没那个能耐。
薛业脑仁发懵,不知道从哪条说起。
“捏爆你信?”祝杰认真地可怕,“在什地方睡着?跟谁起?”
薛业面红耳赤,不敢再动。“在主楼东侧外置楼梯8层……自己睡。不敢去操场烦你只好找个高处看看操场,不小心就睡着。杰哥你信,不是故意睡白洋……”
疼。明显这句话杰哥不爱听。
“……床。”薛业打个激灵,“只想借……孔玉床睡觉,他妈……疼疼疼,也不知道怎睡他床上去。”
“你不喜欢白洋?”祝杰贴着他耳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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